下意識就以內力進入沈伯平的手腕,想看看他是否身懷真氣內力。
一圈下來,這人體內還真有法力。
只是這股子法力,不僅不純,數量也不多。
連不老長春功還是入門級別時的真氣數量,都比不上。
和此時的李景孝比,就更加沒法比。
沈伯平此時心里已經大駭不已。
剛剛那股熱流,直接往自己丹田走,然后在肺部盤桓片刻。
就已經讓自己感覺呼吸都順暢了不少。
這些年,要不是學了一門道家吐納之術,修煉出法力。
自己肺部的舊疾,說不定早就惡化到只能臥床的地步。
只可惜修煉七八年,那吐納之術一直沒什么精進,以至于自己明明身懷高明傳承,卻一直只能做個文臣。
然后只能和厲害的道士合作,處理妖邪作祟的案子。
此時感覺到那股內力后,沈伯平看李景孝的目光都不一樣了。
當初請沖臨老道去大理,就因為這老道士的修為,比自己厲害太多了。
等飛鴿傳信到京城,得知老道士和六個徒弟全沒了。
沈伯平心里那叫一個懊惱和惋惜。
實在是,愿意和他合作的真修,是真不多。
而且厲害的就更少。
——
李景孝收回手,給沈伯平拿了份三七散。
不過這份三七散,已經被他今早時,加上蜂蜜揉成個蠟丸。
看著就比之前給普通人病人用的藥湯,或者粉末高級多了。
沈伯平遲疑幾秒,還是拿起蠟丸吞下。
十幾個呼吸之后,頓時感覺呼吸都順暢了很多。
心里卻明白,自己胸前的舊傷,已經好了大半。
要是再來一顆剛才的蠟丸,差不多就能痊愈了。
這下沈伯平對李景孝的態度就更熱切了。
暗道,怎么著,都要拉這小道士進道錄司。
不僅能協助自己處理詭異之事,今后道錄司的校尉、力士受傷,也不用四處求人醫治。
不過,想到李景孝才15歲,沈伯平立馬覺得,自己應該學學沖臨老道士,得仔細看護著點李景孝。
免得還沒真正成長起來,就意外夭折了。
那不管是對大周,還是對道錄司,甚至是禮部都是大損失。
禮部看名字好像沒什么職權,所屬官員也多是清流,好像遠比不上兵部、吏部厲害。
可實際上卻恰恰相反。
朝中的禮儀、祭祀、宴餐、學校、科舉和外事活動全歸禮部管。
六部尚書排座位,禮部絕對排在首位。
但凡皇帝看重哪位大臣,基本上都會去禮部走一圈。
不少禮部左、右侍郎,那是能直接進入內閣的。
所以自從道錄司歸禮部管著后,道錄司這種小衙門,也開始受重視起來。
而且道錄司看似歸禮部管,可實際上,真有事,可以直接向太上皇和皇帝匯報。
只是這衙門到底是和道士、和尚,還有妖邪打交道的部門。
一般的文臣根本不知道這衙門的真正職能,這才看不上,甚至瞧不起。
而且為了避免引起普通人的恐慌,道錄司做過的事,別說普通人和官員了。
就算是侍郎、尚書、內閣成員,都不見得知道。
不過道錄司的限制多,卻也是名正言順,掌握些武力的部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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