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今晚不僅要查興安伯府的帳,還要查那些貪了、拿了伯府錢財的親戚們的帳。”
這話一出,現場頓時炸開了鍋。
有幾個管事和江州偏房的親戚,更是嚇得直接癱倒在地。
李景孝對著趙軍明擺擺手,示意他去叫人。
然后對著二福、蔣六說道,“那幾個拖過來,就在這里審,不說就給我上刑。”
二福、蔣六忙帶著人去抓人,而剛走進前院的戴權、夏守忠和周延福三個大太監,不由笑著搖搖頭。
這位李大人還真是一點情面都不講,處罰家仆沒什么,上刑也正常。
自己三人就是皇家的家奴,自然知道下面的人里面,就沒一個不貪的。
區別只是貪的多,還是貪的少。
還有貪了錢,是否盡心盡力為主子辦事。
當皇帝的人,完全以清廉來決定用人,那整個朝廷能做事、做實事的人絕對不會多。
水至清則無魚,老祖宗早就說的很明白了。
可親戚的面子也不給,就有點不好了。
親親相隱,可不是隨便說說的。
絕對是好處遠遠大于壞處,才會在宗族中默認為規矩。
但想到李景孝從小真武觀長大,你和他講親戚關系,人家只會認師祖、師傅和師叔伯才是至親。
對李景孝來說,江州偏房敢貪污族長的錢,本身就是他們無禮、無義在先。
既然拿到了把柄,不整治一番,今后的麻煩會更多。
而且在他心里,真要論親戚,確實只有真武觀的師長。
今后可能還要加上一個秦家。
不過秦業年過五十,為官也謹慎,這么一算,娶了秦可卿后,李景孝還真不用為親戚跋扈而煩心。
很快,一頓板子之下,那幾個管事和偏房的親戚就有人開口。
只要有一個人開口,剩下的人自然也就藏不住了。
李景孝一聲令下,3個管家,4個親戚全被錦衣衛押著跪在地上。
先是一頓板子,李景孝才讓他們開口。
只是心里默默計算一番,十幾年里,這些人居然只貪污了三千多兩。
平均一人每年30兩都不到,別說李景孝了,就是個丫鬟婆子都不信。
夏守忠和李景孝關系最好,笑著走上前,“李大人,不是咱家多嘴,以伯爵府的規格和用例,每年少說得耗費兩三千兩的銀子。
7個人每年才拿了210兩的銀子,咱家可不信。”
戴權和周太監無奈看了看夏守忠,這老東西為了拉攏李景孝,居然連一些規矩都不顧了。
他們三個自己就是家奴,可以說,他們也是攀附在皇家身上的螞蝗。
你說的這么肯定,那不是說,自己也是其中的好手嘛?
但想想剛才在后院,李景孝隨手甩出的十幾張符咒,輕松壓的那五個詭異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
再想想李景孝送的九花玉露丸,周太監這下哪管戴權怎么想。
走上前,拱手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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