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就有校尉大聲喊著‘行刑’。
烏家二十幾口男丁,一個個害怕的再次求饒和掙扎起來。
可惜不僅渾身被捆的結結實實,每人身邊還有兩個校尉盯著。
稍有掙扎,立馬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賈璉和他身邊跟著的賈家仆役,一個個臉色發白,看著如狼似虎的錦衣校尉,拖著烏家的男丁來到幾棵大樹底下。
不論老幼全都套上繩套,猛地拉起繩索,就有一人被吊了起來。
賈璉看著一個個活人,雙腿不斷亂踢,沒多久就像沒了骨頭的軟泥一樣,直挺挺的吊在樹上,胃里忽然就如翻江倒海一樣。
忙跑到一旁嘔吐起來。
賈家的仆役們,也好不到哪里去。
不是臉色發白,就是雙腿顫抖。
驚恐的看著二十幾個尸體,還有腰桿子居然筆挺,手握著腰間長刀刀柄,站著一動不動的賈蓉。
這一刻,賈蓉的形象讓賈家的仆役們是既害怕,又高大起來。
至于吐的膽汁都快吐出來的賈璉,立馬就被賈蓉這個當侄子的比了下去。
不過賈蓉在眾人面前的表現雖然不錯,可當晚就開始發燒。
隔天一早李景孝聽到賈蓉病了的消息后,無奈搖搖頭,叫來石德龍、林譯和柳宏式師兄弟三人。
帶著一顆三花玉露丸,去看賈蓉的同時。
當著他的面,設壇做法驅邪鎮煞。
果然當天中午,這小子不僅燒退了,人也精神了不少。
說白了,還是心里害怕。
不過,對他這種公子哥來說,已經很不錯了。
從這之后,賈蓉這小子確實仿佛變了一個人一樣。
處理起寧國府8個莊子的事務時,說話做事都利索、果斷了很多。
不過到底還年輕,見識和經驗比起賈璉,確實有所不如。
但在李景孝眼里,見識和經驗不過是多學多看,就能增加。
堅毅、果決,有膽氣,才是最難得的。
又過了兩天,賈政休息了三天,身體這才恢復過來。
大軍開拔,兩天抵達山海關。
這次只在山海關過了一夜,隔天一早繼續啟程。
只是快到薊州時,忽然十幾個穿著東廠服飾的番子,護著個太監,快馬沖到大軍面前幾十米外。
齊齊翻身下馬,簇擁著那太監快步跑上前。
對著走在前面的李景孝、周延福周太監行禮喊道。
“有旨意。”
李景孝和周延福對視一眼,眼中露出擔憂的眼神,翻身下來接圣旨。
等那太監宣讀完圣旨。
李景孝起身看向周延福,確定這些人的身份是真、還是假。
周延福忙點頭,不僅來宣旨的太監和領隊的東廠番子都認識。
那圣旨也確實是內務府,專門用蠶絲制成的綾錦織品。
李景孝這才罵兩句‘該死的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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