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該不會是你私藏甲胄吧?
想當亂臣賊子?
給錢啊。
好說好說,那看來這盔甲是自己長了腿跑過來了。(收起盔甲,揚長而去。)
還不肯給錢,說我冤枉你?
哼,我看你就是做賊心虛。
兄弟們,踏平他們!
而且荀瑾瑜也不得不承認。
作為吳信都承認的嗜殺將領。
常春名副其實。
上至百歲老人,下至家里面養的野狗。
一個都沒有放過。
所過之處,片甲不留。
反正這種事做了三個月,荀瑾瑜也沒聽說過有哪個人或者哪條狗能活著來朝廷上喊冤或者汪一聲的。
只能說,吳信精選,就是好用。
但好用也不能一直用。
因為隨著時間的流逝,這種辦法所能征上來的錢和糧也越來越少。
就連常春不信,直接去搜屋子,他們也不阻攔了。
畢竟人家雖然家大業大。
但也不能這么壓榨啊。
地主家也沒余糧了。
不過荀瑾瑜心里也清楚,其實就是他們藏起來,不想給了。
但荀瑾瑜也不準備繼續追究了。
因為說好聽點,這叫捐。
但說難聽點,這就是搶。
當然,荀瑾瑜并不承認這點。
因為她覺得自己還是跟吳信有著本質上的不同的。
還是講道理的。
所以,短時間內沒什么,但時間長了,你就算把刀架他脖子上,他也得跟你拼了。
人都是有底線的。
他們能供這么久,已經算是很怕吳信的屠刀,很給吳信面子了。
說不定朝廷五貴也在其中起了不少作用。
而現在藏起來就是在透露一種消息。
那就是在搞,我們就跟你拼了。
畢竟他們雖然失去了武力,但擔任官吏的家族子弟還有的,搞點混亂沒問題。
因此,荀瑾瑜必須盡快想到別的辦法,來等常春徹底征不上錢糧的時候,來繼續保持大周財政的最低運轉。
也就是官員俸祿的發放和前線將士的俸祿。
至于什么辦法…
【昭武元年九月十一日,益州總兵盧升再次擊敗又一次進攻益州,補齊兵員的偽齊偏軍,斬首一千余人,俘虜三千余人。】
【進攻益州的偽齊部隊因士氣低弱,再次撤退休整。】
【而益州總兵盧升也因為出于朝廷以防守為主命令和自身謹慎的性格原因,并未趁勢追擊,使得偽齊偏軍安全撤離。】
【昭武元年九月十二日,主攻徐州的偽齊軍主力在偽帝陸豐的帶領下,把戰火燒到了豫州。】
【這一舉動使得徐州總兵鄭明不得不從后方各州調遣了更多的府兵用以防備。】
【雙方你爭我奪,偽齊軍今日剛奪下一城,第二日又改旗換幟,重新被周軍奪了回來。】
【戰事陷入焦灼。】
【周軍對水上的偽齊軍無可奈何,擊敗了也無法追擊,而偽齊軍也對陸地上的周軍無可奈何,被屢次擊退。】
既然明公那邊一切順利。
那么也可以出兵了。
畢竟益州順利…
徐州焦灼…
即漢中還有益州關中可同時出兵,三路同時攻伐荊州。
使其首尾不可顧。
則襄陽不日可破。
襄陽一破。
那偽齊主力必定撤退以奪回襄陽。
就算沒打下來。
也可以掠奪一番,解燃眉之急。
盯著眼前的信息,在回想著之前自己給吳信出的戰略,荀瑾瑜眼神閃了閃,隨即就下達了一個新的指令。
【你召見了常春與朝廷五貴前來議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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