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綰相信,蘇婉清有一百種手段。
因此,這種直接嘴上否定,確又其實是側面暗示他人自己和吳信關系確實非同一般的小手段就是必須的了。
一是這樣一來,自己完全可以確立與吳信的第一關系。
因為吳信雖然跟蘇婉清是最早的。
但其實他們的親密關系,并沒有那么多人清楚。
而自己不一樣,在昨晚的意外和今天的欲蓋彌彰之后,有這么多人傳播,那么大多數人都會覺得自己和吳信非同一般,甚至可以說是親密異常。
所以,這樣就可以避免以后蘇婉清真的想不開了,跟她爆了說她是搶人家夫君。
畢竟自己明明就是第一個和吳信在一起的,還有那么多人見證,何來搶她夫君一說?
更何況,這樣的好處還有一點就是…
只要…知道的人越來越多。
那么自己和吳信早點成婚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唯一對不起的,也就是自己的妹妹了。
但沒關系,我會補償她的。
蘇綰一邊在心里安慰著自己,一邊面色依舊淡然的向著朱正點了點頭。
而得到蘇綰的示意的朱正,也隨之頷首,對依舊吵鬧的諸將們呵斥道:
“肅靜!”
“今日叫諸位來,除了皇太女殿下的清譽問題,還有一件重大事情需要與諸位商議。”
說著,看著逐漸安靜下來的眾人,朱正輕嘆了一口氣,隨即又拿出了一份文書,用著一種看似平靜道:
“涼州大饑,餓殍遍野,加以兵戈,流民遂西奔,蟻聚于漢郡,然民變驟起,殺守倉官吏數人。”
“其間有賊自號——太平王,呵。”
不知是冷笑,還是苦笑的朱正的面色沉靜的搖了搖頭。
“或脅從,或以糧誘之,統合萬人,帶兵開始四處劫掠郡縣,聲勢浩大,郡守文閆無力鎮壓,請求我等幫助鎮壓。”
天地反覆兮,火欲殂。
大廈將傾兮,一木難扶。
對匈奴的勝利,并不能改變大周內部的諸多問題。
這不是第一次叛亂,也不是最后一次叛亂。
可他們是自愿叛亂的嗎?
這誰知道呢。
畢竟,不管是自愿也好,不自愿也罷。
反正只要造反了,那就必須被解決,必須被屠殺殆盡。
狠心嗎?
當然狠心。
更何況這對軍兵們也是一種痛苦。
畢竟這需要軍兵們拿刀對準本需要他們保護的人。
可沒辦法。
因為在沒有辦法解決他們的溫飽前,是不可能放過他們的。
畢竟…
嘗到大米的人已經不會再愿意吃樹皮了。
“誰愿意去?”
朱正思緒流轉間。
大帳中的氣氛也隨著他的這番話,徹底冷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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