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寧從來都不知道自己的脾氣,居然可以差成這樣,她以前也沒想過自己會遇到這樣一個厚顏無恥的人。
她無法再心平氣和的面對裴知珩。
她甚至懶得看他一眼。
“你不是人!你怎么可以這樣對南惜?”
裴知珩冷笑了一下:“宋清寧,你還真是給臉不要臉了啊?你如果還想再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我的底線,那我不會給你什么好臉色。”
“我不需要你給我什么好臉色,如果不是南惜我甚至不想跟你這樣的人扯上任何關系!你現在是在做什么?你是在趁人之危嗎?你是在非法禁錮我唯一的親人!”
裴知珩臉色微微一變:“什么非法禁錮?你在說什么?”
“你是非要我把話給你挑明了是嗎?你這樣一個大男人,為什么敢做不敢當呢?”
“姓裴的,你也真夠窩囊的!”宋清寧毫不猶豫的怒罵,她伸出手,指尖指著裴知珩,那根白花花的手指像是要戳進他眼窩里。
“如果不是非法禁錮,那你現在又是在做什么呢?別墅周圍那么多保鏢,這別墅里里里外外都是攝像頭,姓裴的,小惜她只是生病了,她不是沒腦子傻了!”
“你在做什么?你耍的她團團轉,你難道就沒想過有一天她要是全部記起來了會有多恨你嗎?”
保鏢。
攝像頭……
裴知珩沒想到宋清寧觀察能力會那么強,他的這些安排都很隱蔽,她是怎么發現的?
“你胡說什么?我這么做不過是為了保護我的妻子不再受到任何外界帶給她的刺激和傷害你懂什么?”
宋清寧嘲諷的勾起了嘴角,她從來都不知道一個男人居然可以無恥到這個地步。
她冷冷的笑著。
“這是什么屁話,說出來你自己信嗎?”
裴知珩冷哼:“宋小姐,時至今日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你管的未免太寬了,這是我們夫妻之間的事,跟你有什么關系?”
“裴知珩,有你后悔的時候!”
……
南惜坐在沙發上看著傭人收拾餐桌上的殘羹剩飯,她思緒飄忽,眼神落在門口。
寧寧有什么話是要對裴知珩說的?
還是單獨出去說。
在自己的記憶中,他們兩個人并沒有過深的交際,哪怕是唯有幾次的見面都是因為自己的引薦。
可現在……
南惜不是傻子,那么明顯的變化她怎么可能會沒看出來呢?
這次,宋清寧似乎有在刻意的針對裴知珩。
無論是說話,吃飯還是別的什么?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在忙碌的人看來或許這短暫的片刻過得很快,可南惜坐在沙發上百無聊賴,她腦海中閃過了太多的思緒。
此刻也只覺得時間過得那么慢。
為何這么久了,他們還不進來?
她就這樣胡思亂想著,終于,宋清寧進來了。
“小惜,我已經跟裴知珩說好了,他不會干涉你,我帶你出去玩兒吧?”
南惜眼神茫然,片刻后緩緩點頭:“好。”
下午的時候宋清寧就帶著南惜出去了。
別墅建在市中心較熱鬧的地段。
司機開車行駛了不到20幾分鐘,車子就停在了商業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