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寧眼底一點點蓄上淚水,她強裝出來的堅強徹底破碎。
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怎么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怎么會呢?現在怎么收場?到底該怎么辦?”
她早就知道自己酒品不好,在外從來不敢多喝。
在家時她也只有一個人的時候才敢喝個爛醉如泥。
可誰知傅深寒會突然到來。
她又鬼使神差的喝醉了!
可是,再怎么醉也不能這樣啊。
宋清寧,你怎么會變得這樣卑鄙?
你如此置李小姐于何地?
宋清寧崩潰的捂住了臉……
海城。
晴歡一大早又給祁宴做了養胃粥。
在自己的一手調理下祁宴氣色好了不少,她也已經很久都沒有見過他吃藥了。
晴歡心里滿滿的成就感。
這邊,她剛盛了粥等著祁宴晨跑完回來吃飯,外面的門鈴響了,晴歡一直記得祁宴的囑托。
他不在的時候不管誰來都不要去開門。
她雖然沒有過多的問這個原因但還是照做了。
只不過門鈴聲響了很久,片刻后似乎是祁宴回來了,晴歡聽到了他的聲音,雖然有些模糊不清,但她可以確定是祁宴。
門外來的似乎是個女人。
祁宴在跟她交談,他們二人似是言語上有些不和,說話的語氣生硬像是要吵起來了一樣。
晴歡沒再注意自己回到了餐桌上,片刻后祁宴回來了。
他照舊上樓洗澡換衣服,男人的動作總是夠快,片刻的功夫就已經回來了。
“晴歡,你都已經把我的嘴給養叼了。”
晴小姐笑了笑:“你都還沒嘗過呢。”
“你的手藝那么好,總不會差的。”
他一如既往的捧場,不但吃的認真,夸人時也半點不吝嗇。
晴嘴角一直掛著笑。
“今天是復查的日子,吃過飯我們去醫院吧?”
晴喝粥的動作微微一頓,她點頭:“好。”
有祁宴的陪伴,晴歡的狀態已經好了很多。
她似乎是徹底的從過往中走了出來,已經能夠心平氣和的跟自己的主治醫生談論自己曾經受過的傷痛。
當她的手緩緩落在小腹上的時候,閉上眼,淚水還是會落下。
醫生告訴她,這世上,能真正做到愛自己的只有你自己。
只要你是為了自己考慮,那么結合當下的情況,那個孩子沒生下來也是對他的一種仁慈。
晴歡還是承受不住……
醫生姓木,他語氣很溫和的指了指身后的門。
晴歡不解。
木醫生道:“又是祁宴陪你來的嗎?”
晴歡點頭。
木醫生笑了,笑得很親切:“祁宴是我多年好友,只不過我之前出國深造回來沒多久,晴歡小姐,在你心里祁宴是個什么樣的人呢?”
晴歡實在不知道這個問題和自己的病有什么關系,但她還是如實道:“他是個好人,我在他身上能感受到向上的生命力。”
不知為何,木醫生故作高深的笑了。
“你錯了,他……是個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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