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晴歡就這樣和祁宴聊了起來。
關于創作他們兩個人都有不同的見解,雖然說術業有專攻,他們都屬于美術系。
可祁宴的目標偏向于油畫,而她則是電子設計稿,曾經有一段時間,她癡迷于珠寶設計,為此耗費心血。
那段時間她也向往自己的事業會有一番成就,將來的珠寶行業會有自己的一席之地,可之后她當起了全職太太,這些夢想也就不告而吹。
如今重新談論起有關于這個領域的事情晴歡滔滔不絕,連她自己都沒意識到,黑暗中她那雙眼睛閃爍著異常明亮的光芒,那是對生活重拾起的希望……
晴歡知道他們通著語音電話是怎么睡著的,只是早上起來時,微信通話顯示中斷。
通話時長四個小時。
晴歡看著手機界面上的字,只覺得一種異樣的情緒在心底慢慢蕩開……
早上上班的時候祁宴依舊會在小區門口等。
他們界面的第一句話就是互相道早安。
很默契。
沒有任何的壓力,拘謹,有的只是熟悉。
或許,習慣本身就是一件可怕的事情,這種感覺會慢慢地形成依賴,等到有一天你意識到想要再去戒掉的時候,會發現為時已晚,那種戒斷反應足以要了你半條命……
就這樣,從那天晚上開始,每個夜晚祁宴都會打來語音通話。
他們會漫無目的的說著一些很尋常的話題,哪怕只是一朵花,一棵樹,都可能延展成無數聊天話題。
夜晚漆黑,晴歡看著時間,已經快十一點了,這次是祁宴先睡著了。
她戴著藍牙耳機,從麥克風里,她能清楚地聽到手機那頭男人傳出清淺的呼吸聲。
她嘴角慢慢上揚。
哪怕她知道房間里就她一個人,可這種心安的感覺依舊很奇妙,似乎不再懼怕。
奇怪的是,第二天早上,晴歡洗漱完還沒來得及吃早飯,就聽到了按門鈴的聲音。
她下意識的第一反應,想到的那個人就是祁宴。
她看了下手機上的時間,還早啊,沒到他們約定好的時間,自己也沒遲到,難不成是他在樓下等的不耐煩,所以上樓了嗎?
她整理了一下耳邊碎發,確保形象是完美的這才去開門。
入目是一大捧鮮紅的玫瑰,那芬芳撲鼻的清香縈繞在鼻息間。
晴歡皺眉,閃送小哥笑著道。
“女士,這束鮮花需要您本人簽收。”
“抱歉……我沒有訂花束,這不是我訂的。”
“這是一位先生專門為您定的,他說以后每天早上您都能收到一處他親手包好的的鮮花。”
晴歡簽了字,將花束抱到懷里,她抱著那一大束玫瑰,心情有些沉重。
她將花擺到了窗臺上,左思右想都覺得不對勁,拿起手機拍了一張照,發給了宋清寧。
a市。
南風集團。
宋清寧今天早上起了個大早,她躡手躡腳的跑到了總裁辦的樓層,正要小心翼翼的去看看辦公室里的人,可手機突然一響,她嚇得停下步子,腦袋左右張望。
好在她來得足夠早,這個時間段樓層上也沒多少人,她拿出手機快速地看了一眼是晴歡發來的。
盯著那張玫瑰捧花的照片,宋清寧發去一條信息。
“什么情況!祁宴跟你坦白了嗎?”
發完她將手機放回了兜里。
奇怪的很,這十天半個月沒見裴知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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