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頭陰霾痛苦一掃而盡。
她和晴歡之間的關系好像更進一步了。
“晴歡,我已經想清楚了。既然要丟倒垃圾斬斷過往,那就不會讓這個孩子成為我的絆腳石,趁著月份還小,我想去做流產手術。”
晴歡心頭再次一震。
“你確定嗎?”
顧蕓點頭:“確實。在一個沒有愛的環境下長大,對他來說才是這世上最殘忍的事情,我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顧蕓是個行動派,說完這個第二天上班晴歡就沒有再見到她了。
梁麗麗說她是因為家里有事,請了一周的假。
晴歡心里擔憂,給她打了個電話過去。
顧蕓那邊說沒問題,她已經辦了住院手術時間約定在明天早上,身邊有護工陪同,不需要擔心。
晴歡言語安慰了幾句,又睡了會跟梁麗麗一起去探望這才掛斷電話。
忙完這個她抬手扶額,又開始擔心祁宴的身體了。
他說什么都不肯去醫院,可這次的感冒整整拖了一個星期左右。
晴歡都有些擔心他是不是生了其他的病?
否則不過是一個流感而已,怎么可能在吃了那么多藥之后還不見好呢?
晴歡還是照常去了祁宴每次接她下班的地方,可這次很奇怪,她分明下班的時候還在電梯里看到祁宴的身影了。
但此刻,她足足等了20分鐘也沒見祁宴開車過來。
晴歡心里有些擔憂,她撥通了祁宴的電話。
可對方一直不接聽。
如果這件事發生在別人身上晴歡可能會覺得這是正常的,他一定是有事沒來得及通知自己。
可這個問題放在祁宴身上,晴歡越想越覺得不對勁,畢竟他那樣一個思慮周全,那樣一個靠譜的人,怎么可能會這樣呢?
僅僅只是幾分鐘時間,晴歡心急如焚。
她等不來祁宴,一時間不知道該去聯系誰,畢竟祁宴身邊朋友少得可憐,圈子也小。
自己和他在向陽小院同住半年之久,也沒見他出去跟人聚會過。
她就這樣固執的等……
另一邊。
祁宴下班后是在等晴歡上車的地方發現了裴知珩。
那個穿著一身黑衣,戴著鴨舌帽,帽檐壓低鬼鬼祟祟的男人。
祁宴當即就察覺到了不對勁。
他上前理論卻發現是裴知珩……
然而,裴知珩紅著眼,似乎是發了瘋,看到他就沖了過來……
這個地方不出五分鐘晴歡就會出現在這,他怕這里發生什么事情會影響到她,于是誘著裴知珩去了人少的地方。
有些公道總要有人去討。
有些仇,也該去報……
片刻后,風波平息。
祁宴穩定了呼吸踉踉蹌蹌的走過去,他將衣服從地上撿起來才發現口袋里的手機不知道響了多久,無數個未接來電無數條微信提示。
祁宴心口泛起絲絲漣漪。
他享受這種感覺,卻不敢耽誤片刻給晴歡回了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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