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宴讓她好好休息。
還讓她不用擔心家里和公司。
劉姨和季安安那邊給她找的理由是,周舟心情不好,她陪一天。
至于公司,直接病假。
沈清寧自己想的也是這些理由。
知道江云宴已經幫她處理好便可以安心休息了。
江云宴離開。
沈清寧閉眼繼續睡覺。
盡可能的在見到女兒之前恢復以前狀態。
江云宴從沈清寧房間離開后,直接去了負二層地下室。
當初租這棟別墅,最喜歡的就是他們地下室。
做點什么外頭神不知鬼不覺。
此時翟文景呈大字被綁在手術臺上。
用的都是他綁沈清寧用的東西。
翟文景也吃了助興的東西,和沈清寧的一樣烈。
江云宴往他褲子上看了眼,到現在還沒消,這次絕對廢了。
他手摸向腕上佛珠,小趙立馬端著一個放有錦盒和手術手套的黑色木質托盤過去。
江云宴身邊的人知道他有個毛病,不喜歡手上沾血,所以每次詢問犯人都要準備好手套。
江云宴面無表情摘下佛珠放入錦盒,而后拿起手套慢條斯理往手上戴。
等戴好手套,伸手:“剪刀。”
小趙趕緊把從翟文景住處帶來的剪刀放在他掌心。
翟文景難受,等到快要天亮的時候,累的筋疲盡力睡了過去。
皮鞋踩踏地面的聲音將他驚醒。
他猛地睜眼,看到江云宴嘴角噙著笑,正拿著剪刀一步步朝他走來。
像極了地獄出來的惡魔。
翟文景驚恐求饒:“江云宴,我知道錯了,再也不碰你的女人了,您大人有大量,就把我當個屁放了行不行?”
“不行,我好久沒做手術了,手有點癢,所以就麻煩翟先生犧牲一下吧。”
江云宴不說還好,一說翟文景才發現,這地下室竟然擺放了很多手術用具。
手術刀,手術鉗整整齊齊擺著,泛著恐怖的寒光。
翟文景頓時嚇出一腦門兒汗。
“江云宴,我是翟家獨子,你要殺了我,你在帝都沒法立足。”
“你覺得你死了,我會是第一個懷疑對象?”
他不會是第一個懷疑對象。
因為翟文景做的惡太多。
他玩女人太狠。
在他手里丟命的女人,沒有十個,也得有八個。
他做的干凈,沒留下證據,警察不能拿他怎么辦。
就算抓起來,用不太久也會放了。
之前有個姑娘的父母找來要公道,他直接放藏獒咬人。
老兩口被咬成了重傷。
所以想他死的人太多太多了。
“我……我這次是被人利用的,因為我手機接到一個匿名短信,說沈清寧晚上會在金豪大酒店吃飯。”
翟文景情急之下說出一個有用的信息,企圖坦白從寬。
只這次出去,不管用什么辦法都會弄死江云宴和沈清寧。
江云宴眼中迸出暗芒。
早就懷疑這次事情不止翟文景一個人,果然背地里還有人。
他手里剪刀落在翟文景大腿上,輕輕戳著說:“既然是匿名短信,那便查不到對方是誰,所以你說了和沒說一樣。”
翟文景眼睛轉了轉:“我知道咱們帝都很多公子哥兒的秘密,就像季川,他暗地里在調查程夏,懷疑她是冒充的。”
江云宴有了興趣。
他是假愛玩兒,而翟文景是真愛玩。
身邊狐朋狗友眾多,季川這個多半假不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