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寧,你是當媽的人,出來的時候能不能注意點影響?”季川不悅道。
他說的這些話,沈清寧不太懂。
莫名其妙望著他:“季川,你沒事兒吧?我哪里沒注意影響了?”
“你口紅都花了。”季川說著一頓,像是想到什么說:“你該不會是為了刺激我,故意這樣弄的吧?”
“我沒那么閑,季川自信是好事,過于自信就是自負了,你大男子主義,出軌,和你在一起多少年,我就吃了多少年的苦,我對你有什么好值得留戀的?”
“至于我嘴上口紅,江云宴咬的,你也別拿安安說事,她從小到大你管過幾次?這世界上最沒資格職責我的就是你。”
說到這些,沈清寧就控制不住的想激動,嗓門便比平時說話的音調高了點。
季川是季氏總裁,需要注意形象。
不想再說這些,忍著性子道:“你和江云宴愛怎么怎樣我才懶得管,說吧找我到底做什么?”
沈清寧從包里拿出手機:“先加微信,我給你兩段視頻,你看完就知道我找你做什么了。”
季川狐疑加上沈清寧微信。
兩人加上微信的下一秒,季川就收到了兩條視頻。
沈清寧解釋道:“第一個視頻和程夏有關,第二個和你姐季漫漫有關,季漫漫找人去星火罵我了,至于為什么罵,我猜是因為你給我的錢還有商鋪的事,她想把錢要回去。”
季川看視頻的樣子挺平淡,沈清寧繼續說:“我知道你會護短,但是我建議你先調查,我不是威脅你,如果不是不想讓江云宴牽扯進來,你現在應該正在醫院陪著她們呢。”
沈清寧不想江云宴牽扯過多,是不想他為了自己和季氏徹底搞成對立面。
季川做事挺絕的,這對江云宴公司沒有好處。
沈清寧說的話,季川全都聽到了心里。
要說護短,整個帝都除了江云宴找不出第二個比他還要護短的人。
以前江云宴公司一個女孩兒被黃毛吹口哨調戲,他就讓人打爛了黃毛的嘴。
以江云宴的性子,如果視頻中那些事情真是程夏和季漫漫指使,她們恐怕就不止住院這么簡單了。
這兩個都是對自己很重要的人,不能有閃失。
“我會讓人去調查。”
沈清寧點頭:“嗯,你姐找的人會在我們公司罵一個禮拜,她們明天還會去,我明天該怎么做?”
季川:“我會處理。”
沈清寧:“行,就這樣,不耽誤季總時間了,再見。”
“安安最近怎么樣?她在幼兒園還開心嗎?”季川突然開口問。
沈清寧剛邁開步子,她手扶著肩膀的包包帶子聞言停下,回轉身子,警惕而又疑惑的望著他。
“你想怎樣?”
季川今天下班的時候聽到有個員工在談論他們的孩子。
有一個和季安安一般大,開學都好幾個月了每次上學都還哭。
還有一個上二年級,一位數的加減法還不會。
孩子媽媽輔導作業氣的住了院。
季川便想起了自己的女兒。
她一向懂事,別說一位數的加減法,兩位數的都會了。
那一刻心里說不出自豪。
今天便忍不住關心了一下。
但是沈清寧看他的眼神他很不喜歡。
“沈清寧,我是安安的父親,就算我把她讓給了你,關心安安或者看望安安是我的法定權利。”
“你沒關心過安安,她從樓上掉下來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時候,你連看沒看一眼,現在突然關心,換了誰都會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