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征站在季川身后早就看沈清寧不爽了。
世界上竟然有為了達到目的傷害自己親生女兒的人。
這種人根本不配做母親。
孟征過來的時候,沈清寧掙扎了。
拿手里的包打他,拿喇叭砸他。
但孟征實在厲害。
兩人身高體力懸殊。
她在他面前就像小雞仔對老鷹。
最后沈清寧雙手被孟征輕而易舉束縛在了身后。
“川哥,你說該怎么教訓?”孟征笑著向季川征求意見。
在他面前沈清寧竟然還想逃脫,真是不自量力。
季川對沈清寧道:“我看在咱們曾經夫妻一場的份兒上,你只要向夏夏道歉,我就饒了你。”
“呸!”沈清寧對季川啐了一口:“我沒錯,憑什么向她道歉?”
程夏忙擺手:“不用道歉的,阿川,沈小姐沒對我造成實質性的傷害,她就是太愛你了,所以才這樣做,你饒了她吧。”
季川:“饒了她?!夏夏,有些人沒心,你越對她好,她就越得寸進尺,所以不能給她臉,沈清寧我最后一次問你,向不向夏夏道歉。”
沈清寧咬住后槽牙:“不道。”
“夏夏,看到沒?有些人給臉不要臉,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夏夏你去教訓她,左右臉各十下。”
程夏為難:“要不然還是算了吧?”
“嗯?”季川目光一冷。
程夏忙道:“好,我現在就去。”
她起身一步步走向沈清寧。
一邊走,一邊往上挽袖子。
紅艷艷的唇邊是淡淡的笑。
和剛才與季川說話時的樣子判若兩人。
她走至沈清寧身前,望著她,眼睛無辜的眨了眨。
“沈小姐,要不然你服個軟吧?咱們女人何必為難女人呢?”
“程夏,你知道嗎?你這幅綠茶的樣子讓人特別惡心,啊……”
沈清寧吃痛,腦袋向后仰起。
孟征見她罵程夏,另一只手大力抓住了她的頭發,這一下,沈清寧感覺整個頭皮都是疼的,只能被迫仰起。
“夏夏姐,這種連自己女兒都利用的人你沒必要心疼,她根本不是人,你拿她當畜生就行。”
程夏緊皺眉頭:“沈小姐,你這是何必呢,既然我好好說你不聽,那我就只能動手了,希望你這次能長教訓,不要再來找我麻煩。”
啪!
幾乎是她話落的同時,手便落在了沈清寧臉上。
沈清寧嘴角隨即流了血。
緊接著,一下又一下。
程夏用了平生最大的力氣。
手很疼,但心里開心。
早就想打她了,終于有機會,自然不會放過。
打完,她眼里含著淚跑回季川身邊。
“阿川,我手好痛,你看都紅了。”
她攤開手給季川看。
季川垂眸,程夏掌心充血紅了一片,隱隱還有發腫的趨勢。
心疼的捧起她的手,小心翼翼吹了吹。
“夏夏,你受苦了。”
程夏搖頭:“不苦,只要沈小姐能記住這次教訓,以后不要再來找我麻煩就行了,就是可憐了安安,那么可愛的孩子跟著這樣一個媽,時間久了也不知道會怎么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