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承歡雖沒去公司,但平日里一直暗地里關注著江氏。
就現在江氏面的情況,父親手里那些股份至少能換十幾個億。
白知書夠狠的,竟然只說一個零頭。
她說江云宴是吃人吐骨頭的惡魔,實際上她才是。
江承歡現在看著白知書犯惡心。
不想再和她多說。
為穩住她,妥協道:“嬸嬸,我會好好考慮考慮的。”
見江承歡終于松口,白知書也松了口氣,臉上緊跟著也有了燦爛的笑。
“歡歡,這就對了嘛,咱們活著不就是為了錢,我告訴你,可以和任何東西過不去,但是不能和錢過不去,行,你和你爸好好商量,我回去等你們的好消息。”
白知書帶著禮物走了。
江承歡目送她背影消失,轉身去了樓上。
江容川不知道在給誰發消息,看到江承歡進來,將手機扣放在了桌上。
他抬頭道:“你二嬸走了。”
江承歡繞到江容川身后,為他輕輕捏著肩膀回:“走了,他們想收購您手中的股份。”
“給價多少?”
“嬸嬸說幾千萬。”
“歡歡,你怎么想的?”
江承歡淡聲回:“我什么都不懂,但是我覺得您應該不會出手股份,所以我就回絕了,嬸嬸給了三天時間讓好好想,到底怎樣,我聽您的。”
“唉!”江容川嘆氣。
“女兒你性子太軟了,我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
“爸,您沒看到,我今天已經很硬氣了。”
江容川不信。
他自己的女兒還能不了解嗎,從小到大,就沒見她發過脾氣。
溫溫柔柔的,仿佛是個人就能上去踩上一腳。
一個人的性子很難改。
江容川懶得再說她了。
只能自己盡可能的多活幾天護著她。
“歡歡,爸爸手里的股份可不止幾千萬,他們花那點錢就想買走我手里的股份,你二叔真是打的好算盤,以后見到他們還是老樣子,如果問股份的事情,你直接回絕就行。”
江容川重病整天在家休養,看上去不問世事,江承歡沒想到他也有關注公司。
“爸,您覺得江云宴是個什么樣的人?”
“江云宴?”江容川想了片刻,他搖搖頭:“我還沒見過他,所以不好說,不過你小姑能選他做繼承人,他肯定有可取之處。”
“嬸嬸說,他是吃人不吐骨頭的惡魔,我想他的手段肯定不一般。”
“不知全貌不予置評,等見到江云宴再說。”
江云宴把江家情況和沈清寧講了一遍。
沈清寧對江家算是有了大致了解。
整個江家堪比宮斗劇。
重男輕女的外婆,病入膏肓的大舅,時刻想奪權糊涂蛋二舅,外加想做江家當家主母,明里一套暗里一套的舅媽。
春天還不算熱,沈清寧身上沒出汗,但坐飛機身上有一股味兒,所以進客房后,她先去洗澡。
江云宴也要進去,他那點心思,沈清寧心知肚明,因此及時把他擋在了門外。
自從領了證后,江云宴做事就越發的沒分寸了。
這是老宅,若在她身上留下痕跡,會被人笑話。
以后做當家主母還怎么服眾。
江云宴沒辦法,只能等她出來再去洗。
沈清寧洗澡很慢,洗頭是基操,然后磨砂膏,沐浴乳,加身體潤,全套下來至少半個小時。
江云宴趁著這個空檔開了一個短暫的視頻會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