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沈清寧是棄婦?這是怎么回事兒?”
“你這還不明白,溫大小姐的意思是沈清寧離過婚。”
“什么?!離過婚!江楠可是江家繼承人,她兒子竟然找了個離過婚的。”
“江楠也不是什么好人,未婚生子,孩子生父下落不明,她看上的女人又能好到哪里去。”
白知書聽著周圍這些人的談論,心里暗自叫好。
這便是她的目的。
毀了沈清寧的同時也毀了江楠。
溫時錦也是異常得意。
誰讓沈清寧和自己搶江云宴,這就是她的報應。
面對周圍非議,沈清寧臉色格外淡定,嘴角甚至還掛著若有似無的笑。
這讓溫時錦心里忍不住的忐忑起來。
“沈清寧,你來我們家做什么?”溫時錦雙手抱胸高傲望著沈清寧問。
江眠眠道:“溫大小姐,我們是收了你們溫家的請柬來的。”
溫時錦:“請柬?我們溫家怎么可能會給沈清寧這種品性卑劣的人送請柬,沈清寧,你最愛趨炎附勢,你不會是拿了假請柬想混進來攀附權貴吧?”
這時保安站出來,他對溫時錦道:“小姐,沈清寧的確是帶著假請柬來的,不過被我看出來了。”
“哦?沒想到某些人這么不要臉。”溫時錦得意望向沈清寧。
發現她還是原來淡定模樣,頓時心里有點窩火。
“沈清寧,我們溫家不是你這種人能來的,你要識趣,就趕緊離開。”
溫時錦多少有點氣急敗壞的樣子。
白知書假裝好意勸沈清寧:“沈小姐,我知道你想幫自己婆婆多拉攏些人脈穩住她繼承人的地位,但是有些事情是強求不來的,我們家以前已經讓過一次,這次她要把江氏給她兒子江云宴,江云宴身份不明,不管你結交多少有錢人,我們這次都不會讓。”
在所有人眼中,江云宴是野種。
雖然姓江,但他是外人。
把家業給她,等于是大逆不道。
白知書和江容海搶奪家產也就師出有名了。
沈清寧雙眼無辜:“二舅媽,您和二舅想把江氏從我婆婆手里搶走搶就是了,和我說這些做什么?這和我又沒什么關系。”
白知書一噎:“我說這些還不是因為你想用假請柬來溫家攀附權貴,如果你不來,我肯定不會說這些啊。”
沈清寧:“可是我不來,你又怎么能趁機向外公布奪家產的事情?我不來,又怎么對得起你這些籌謀。”
白知書暗暗咬牙。
沈清寧竟然看出來她和溫時錦在設計她了。
可是這又怎樣。
自己人多,還能怕她。
“沈小姐,現在證據確鑿,你怎么還嘴硬,我知道了,你是怕自己辦事不利,被你婆婆責怪,這樣吧,等我見到她,替你說說情,你現在回家去吧。”
白知書話里的意思是沈清寧聽江楠的命令來的。
等于把江楠拉下了水。
沈清寧看到一抹身影,知道現在可以收網了。
她收起身上懶散,站直了身子。
“二舅媽,多謝你的好意,不過我不需你去說情,因為我今天過來不是我婆婆授意,而且她也不知道我今天過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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