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寧從玄關走出來,往客廳邊走邊問:“舅媽您和舅舅這么著急的去醫院做什么呀?”
白知書聽到沈清寧的聲音,猛地轉過頭來。
她的眼神充滿了敵意和怨恨,死死地盯著沈清寧,仿佛要將她生吞活剝一般。
“我們去醫院做什么,關你什么事!”白知書的語氣生硬而冷漠,毫不掩飾她對沈清寧的厭惡。
沈清寧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冷笑。
她的笑容中透露出一種自信和嘲諷,讓人不禁心生寒意。
“您不說,那我猜猜看。”沈清寧的聲音依然平靜,“你們該不會是要去醫院看望眠眠和她的朋友阿鳳吧?”
白知書的臉色瞬間變得有些難看,她沒想到沈清寧竟然會如此直接地說出她的目的。
“是又怎么樣?眠眠是我的女兒,我去看她有什么奇怪的?”白知書強詞奪理地說道。
沈清寧的笑聲更加響了,她的笑聲中充滿了諷刺和不屑。
“您原來還知道眠眠是您的女兒啊!”
“您的親生兒子為了報復我,竟然綁架了眠眠,那么多匪徒,您就不怕真的出點什么事情嗎?您口口聲聲說對眠眠好,可這就是您所謂的對她好嗎?”
白知書繼續爭辯道:“他們那只是鬧著玩而已,絕對不會真的傷害任何人的,不然的話,你根本就沒有足夠的時間去營救她們啊!”
沈清寧冷笑一聲,反駁:“嘖嘖,你可別睜著眼睛說瞎話了!當時綁匪的匕首可是一直抵在眠眠的脖子上,連警察都不敢輕易出手,你居然還敢說這只是鬧著玩?有本事你把這句話去跟警察說,看看他們會不會相信你!”
白知書顯然有些理虧,但她還是嘴硬道:“只要眠眠能夠好好地跟警察解釋清楚,警察怎么可能會不相信她呢?”
沈清寧毫不客氣地繼續追問:“那阿鳳呢?她可是江奇的前女友,而且還懷著孕呢!江奇居然強迫人家去打胎,這件事你又該怎么解釋?”
當沈清寧提到阿鳳懷孕的時候,她特意留意了一下老太太的反應。
果然,只見老太太原本低垂著的頭微微顫動了一下。
然而,也僅僅只是如此而已,她并沒有做出其他任何動作。
白知書怒不可遏地吼道:“阿鳳那種下賤的女人,怎么可能配得上我的兒子!我兒子絕對不會娶她這樣的人,更不可能讓她把孩子生下來,讓她生下來難道還要我來替她養孩子不成?沈清寧,我告訴你,我們家的事情跟你一點關系都沒有,你最好別多管閑事!”
沈清寧面無表情地回應:“我本來也不想管你們家的閑事,可你們居然用綁眠眠和阿芬這種手段來逼我妥協,這不是你們先惹我的嗎?所以,不管你們去找誰,都沒有用,誰都救不了他。”
沈清寧的脾氣向來強硬,而且她背后還有江云宴和江楠撐腰,這讓白知書感到十分棘手。
白知書心里很清楚,如果沈清寧咬住不放,那么江奇恐怕真的沒那么容易被救出來。
無奈之下,白知書只好再次向老太太求救:“媽,您剛才也聽到沈清寧說的話了吧?她這是要置小奇于死地啊!小奇可是咱們江家唯一的希望啊,您難道就忍心看著江家的希望就這樣被人欺負嗎?”
老太太還沒說話,沈清寧低沉而嚴肅的聲音響起。
“白知書,你不要再做無謂的掙扎了,就算天王老子來了也救不了江奇,你以為警察就這么好糊弄,你說什么他們就會信什么。”
“江奇這次肯定會留下案底,這不僅會對他自己產生影響,還會連累到他的子孫后代,你的這根獨苗苗恐怕要成毒苗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