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知書深吸一口氣,從地上站起身來。
她一邊拍打著身上沾到的臟東西,一邊冷冷地看著沈清寧,嘴角泛起一抹嘲諷的笑:“沈清寧,你別以為自己有多了不起。你不過就是一個野種的媳婦,有什么資格在這里耀武揚威、指手畫腳的!”
她話音未落,沈清寧已揚手一記耳光甩了過去!
這一巴掌來得極快,以至于白知書完全沒有反應過來。
她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一陣劇痛襲來,讓她不禁倒抽一口涼氣。
沈清寧則面無表情地站在原地,她的手還停留在半空中。
整個江家的人都知道,沈清寧是江容海的心尖寵。
而且她還為江家生下了一個兒子,這使得她在江家的地位僅次于老太太。
因此,老宅的人平時對她都是畢恭畢敬的。
然而,今天沈清寧卻公然動手打了白知書,這無疑是對江家傳統的一種挑戰。
白知書捂著臉,滿臉的不可置信。她的嘴唇顫抖著,想要說些什么,但喉嚨里卻像被什么東西堵住了一樣,發不出聲音。
過了好一會兒,白知書才終于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她怒視著沈清寧,吼道:“沈清寧,你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誰啊?”
沈清寧卻顯得異常冷靜,她慢條斯理地揉著手腕,眼神冷冽地看著白知書。
“我當然知道你是誰,但是我好心好意代老太太來看你,你卻罵我老公是野種,你這是看不起我,也是看不起老太太。我代替老太太教訓你,有什么不對嗎?”
白知書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她咬牙切齒地說:“就算是老太太來了,也不會打我,你少拿著雞毛當令箭!你最好現在就給我磕頭認錯,不然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二少夫人,請注意你的措辭,少奶奶代表的是老夫人,難不成你要老夫人給你磕頭認錯?”福叔勸白知書。
但他神情冷漠,沒了往日的恭敬。
白知書望著他笑起來,笑里透著凄涼。
“好一個見風使舵的狗奴才,我是你的主子,你竟然敢這樣對我。”
福叔面不改色道:“我是老夫人招進來的,我的工資也是她發的,我平時對你恭敬是因為老夫人,你對老夫人不敬,我為什么還要敬重你?二少奶奶,我勸你好自為之,不要再做這些無謂的功夫。”
自己竟然被一個下人教訓了。
白知書有種自己臉面被人踩在腳下的感覺。
她剛想發脾氣,就見沈清寧臉上溢出一抹譏嘲的笑。
沈清寧笑白知書到現在了竟然還沒認清自己的處境。
沈清寧道:“白知書,我看過不少人撒潑打滾,說實話你鬧自殺這出戲,在那些人的表演面前根本不夠看,我看你現在挺有精神的,就先回去向老太太稟報你這里的情況了。”
沈清寧轉身和福叔離開去老太太的住處。
到老太太那里時,老太太剛洗澡換好衣服。
畢竟醫院細菌多,她年紀又大了,需要多注意。
“寧寧,你辛苦了,快坐下。”
沈清寧一進門,老太太就熱情的招呼她落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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