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泰看了看面前的宮殿,又看了看四周。
想了想,他給譫天打去了電話。
讓他找一些能夠遮掩的東西過來,把宮殿擋住。
就算這樣,他還是不放心,干脆也不會房間了,直接坐在椅子上。
葉凡現在在里面,外面不能出現任何差錯。
第二天一早,宮殿已經被徹底擋了起來。
附近的街坊鄰居路過看到,都在議論這是什么情況。
方泰就和他們說房子太老了,要修一修。
這個解釋倒是完美。
就在葉凡一門心思煉制去凡丹的時候,那些他出去尋寶遭到追殺的事情,也已經人盡皆知。
霎時間,帝都,神醫閣,乃至r國,都沉浸在一片驚駭之中。
……
翌日上午。
帝都后湖的老茶館。
茶館里坐著幾個人。
分別是陳如清,王祺年,鄒四養和李厚發。
對比于之前的見面,這次就有些倉促了。
并且他們每個人的臉色都不是很好看。
和平常的喜怒不顏于色完全不同。
陳如清給其他三人倒了三杯茶,之后不緊不慢地說道:“我想大家都知道事情的結果了。”
“如今,你們有沒有什么想法?”
鄒四養冷笑一聲,道:“人都死沒了,還能有什么想法,眼下最重要的就是如何保全自己了。”
他停頓了一下,之后繼續道:“另外,我們幾個以后就別見面了,有事就電話說,我怕自己人在我背后捅刀子。”
陳如清的臉色一沉,問道:“你這話什么意思?”
鄒四養攤開手:“還用我說的更直白一點么?我們之間,有叛徒,說不定就是你呢,陳如清!”
最后一句話,是試探,也是諷刺。
陳如清的眼神變得冰冷,握緊茶杯的手指逐漸泛白,看得出來,他在隱忍。
一旁的王祺年喝了口茶,道:“好了,這次的事情原本就是陳家策劃出來的,絕對不會是他。”
鄒四養聽到這話,諷刺一笑,道:“你這么說是在懷疑鄒家和李家了?”
王祺年看著他:“我可沒說這話,但是你現在的樣子,和平時好像很不一樣啊,怎么這么沉不住氣?”
鄒四養怒拍桌子,站了起來,道:“如今四大家族都被裁決所盯上了,不知道他們什么時候就會出手對付我們,你讓我如何沉得住氣?”
他叫四養,養字,代表休養生息,心平氣和。
可是他卻是這四個人里面,最急躁的。
一旁的李厚發很合時宜的開口道:“我覺得,鄒家一定不會那么做,完全犯不上,他如今的狀態,就是太著急的而已。”
“如今的情況,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互相信任,而不是互相猜忌。”
鄒四養坐了下來,冷聲道:“互相信任?你告訴我?怎么信任?現在我都不知道這杯茶里有沒有被下毒。”
此話一出,陳如清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
很明顯對鄒家已經心生嫌隙。
城府最深的王祺年擺了擺手,道:“老李說得對啊,我們現在絕不能自亂陣腳,應該先想想怎么弄明白問題出在什么地方。”
“這次行動的時間和具體規劃,只有派出去的那四個人知道,連我們都不是完全清楚,要是我們四個沒問題,那會不會是那四個高手出現了問題?”
鄒四養強忍住心里的怒火,道:“不會的,要是那四個高手其中一個有問題,告密了,一定會在事情結束之后躲起來,絕不會被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