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許的好大孫真是了不起啊,今天他又用他的天賦與才能征服了我。”坐在座位上的奧梭種老熊一臉興奮。
在附近的年輕人站起來鼓掌的時候,杜特爾·馬庫斯看向他的老朋友,肖恩·塔雷爾如今笑的像一個得逞的偷雞賊一樣,翹著腿的他看向杜特爾:“他的天賦有沒有令你感到戰栗。”
“對,我心服口服,他所做的這些鏡頭中的任何一個擴展成一部電影,光是用一個鏡頭,都足夠將我拍的那些垃圾踩在腳下。”杜特爾一邊說,一邊看著臺上的那對草原精靈:“我真的太羨慕他了,才華,愛人,他都不缺,車爾尼是他的音樂導師,剛剛使用的音樂大氣磅礴……我的天哪,我甚至想不到他到底還能缺什么。”
“他缺你的稿子。”肖恩笑道。
“呃……你這么一說,我覺得我應該給他一筆潤筆費才對。”肖恩這么一說,杜特爾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要不然,那些分鏡畫與稿子,他用的不安心。
就怕哪一天伊許發現自己用免費勞工,一怒之下飛過來把老朋友拍到墻上。
死是不一定會死。
但活著到時候也挺難受就是了。
…………
在北方王國的第一代大導演感慨萬千的同時,松鼠種的梅森正瞪大了眼睛,他驚訝是因為眼前的車爾尼老師表示剛剛的音樂不是他的作品。
“梅森,我從來沒有見過一個孩子能有杜林這樣的天賦,他的想像力與天份令我感覺到了戰栗。”正在鼓掌的車爾尼微笑著感嘆著:“我這次真的是來對了,在生命的暮年能夠擁有這樣一個學徒,如果我能帶他走上正道,那這就是我這一生最高的成就。”
說到這里,車爾尼站了起來:“孩子在上面叫我們了,走,梅森。”
松鼠梅森站起來的時候,還有些輕飄飄的。
因為他一時之間有些搞不清楚,他和杜林,到底誰才是車爾導導師的徒子,誰又是他的徒孫。
………………
混進來的奧斯汀·雅各布這個時候正目瞪口呆的看著臺上,他在想他剛剛看到了什么,是艾爾什家的天才,還是柯里昂家的奇跡之子,不過這一切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覺得整個第二北方主義都欠了一個無法還清的人情。
柯里昂閣下為了革命,將他如此優秀的孩子‘交易’給了他的岳父。
雖然用交易這個詞感覺有些過份了,但奧斯汀真的沒有辦法用別的詞來解釋與說明這一切,因為在奧斯汀看來,杜林·艾爾什小先生這也太優秀了!
看看他做的這一切,無論是法師的煉金兵器,騎士手中的槍,又或者是描繪這一切的精細鏡頭,在不同的人眼中,這一切都有不同的含義。
剛剛坐在他身前的杜特爾·馬庫斯,北方王國鼎鼎大名的電影導演都承認他的技不如人。
在不遠處的法師區,現在正在熱烈討論著剛剛看到的煉金兵器是不是有實現的可能性,傳奇閣下們甚至為此鬧到在空氣中用奧術能量刻畫出無數的公式。
而在更遠的地方,北方王國軍方的幾個大佬正在激烈討論著出現在畫面里的火槍。
等今天的一切結束之后,明天的我要怎么和柯里昂閣下提及今天所看到的一切呢。
奧斯汀·雅各布想了又想,直到車爾尼閣下走上臺,他也沒有想出一個所以然來,然后他聽到了臺上傳來的車爾尼閣下的感嘆:“杜林,我的這個學徒,是我這一輩子見到的天賦最好的孩子,我相信,原初造物主讓我在生命的暮年與他相遇,就是為了讓我教導他,引領他走上一條正道。”
說到這里,這位偉大的音樂家寵愛地拍了拍杜林的小腦瓜,在奧斯汀的注視下,他笑著搖了搖頭:“我以前也覺得電影是一種無聊的事物,現在我發現我錯了,電影的確是一種未被發掘的偉大藝術,但我更相信,我的學徒在學會如何操縱音樂之后,會令這種藝術更加偉大。”
………………
聽完自己導師為自己吹的牛,杜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對于他來說,這也太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