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夠了,杜林也開始問起原因。
聲音不大,但其中一個年紀不大的小子已經開始哭了。
臉上有印子的黃毛看向杜林,他哆嗦著的身子漸漸不再哆嗦了:“今年春天來的晚,老爺把我的妹妹們都賣了,父親和母親因為和大家反對老爺,不是打死了就是被吊在了村口,所以村子里的大家都逃了,我帶著兩個弟弟來城里找一口飯吃……我們兩天沒吃過飯了……”
“沒說謊。”安塔輕聲嘆道。
這句沒說謊把杜林都搞破防了,沉默了好一會兒,反手給了這個年青人又一個耳刮子:“警察都看著,我現在不打你,等我走了,他們的警棍能把你和你的弟弟們活活打死。”
說完,杜林再一次打了這小子一個耳光:“為什么不去找工作!”
“我們人生地不熟的,港口碼頭扛包都不要我們。”年青人終于哭了,因為他看到警察緩緩步行來到了杜林跟前。
“小先生,有什么需要我們幫忙的嗎。”那天晚上在廣場上攔住老年化杜林的年輕警官微笑著舉了舉帽。
“沒什么,只不過是幾條不懂事的伽內種,我已經替他們的獸主教訓過了。”說完,杜林再一次打了年青人一個耳刮子。
年輕的警察看向年青伽內種的臉,確認他的確臉上有烏紫之后點了點頭:“最近進城的泥巴崽子不懂事,像您這樣的小先生可得多注意,可別被這些賤種給傷著了,他們就是死都賠不起的。”
說完,他伸手:“杜林小先生,您說對不對。”
“您說的太對了,這些泥巴崽子,不見棺材不落淚,一定得好好教育一番。”杜林微笑著伸手。
手心里卷著十金磅,杜林面帶笑容,警官們心領神會,于是警民合作又翻過了全新的一頁。
送走了警察,杜林抬了抬槍口:“你們跟我走,我給你們介紹工作。”
“你哪兒來的工作介紹給他們。”安塔很是不解。
“希金斯那邊有的是工作。”杜林說完示意這三個小子走在他們前面。
看場子,賣煙草,一不偷二不搶,自食其力,無論如何,總比餓死在橋底下要好。
………………
“不是,老大,杜林身邊的小姑娘有槍證嗎。”看著杜林牽著他的小女友趕著三只伽內種離開,放下手里望遠鏡筒的侏儒大腳趾看向坐在身后吃烤魚的自家老板。
“沒槍證怎么了,你信不信你把她抓住,還沒帶到警局,她的槍證就能出現在我的案頭,帶著油墨的清香和我們陛下的私章,還有草原精靈領十一位至高傳奇的泥印。”費舍爾說到這里嘆了一口氣:“不對,我是讓你來給杜林做保鏢的,不是讓你來就杜林的小女友到底有沒有槍證而反問我的。”
“我這不是為了哥本哈根的社會治安嗎。”侏儒說完,又一拍大腿:“對了,杜林小先生這么樂善好施,要不我們下次就派臥底,讓他們找杜林小先生的麻煩,不就可以順利臥底希金斯家的幫派了嗎。”
“你是沙羅獸嗎,你沒注意到杜林問話的時候,他的小女友已經在施術了,偵測謊言,這姑娘也是原初造物主的眷者,你讓臥底去找麻煩,信不信小先生把他們都崩了然后喊我們出去洗地。”坐在費舍爾身邊的精靈雜糧笑罵道。
“艸,別用看弱智的眼神看我!侏儒也是有尊嚴的!”看著坐在沙發上笑到癱倒的自家老板與雜糧,大腳趾發出了尖嘯戰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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