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姆中尉呢,平時都是每周三都應該是他在這里值勤,今天他怎么不在。”杜林笑著問道。
中年人笑了笑:“他身體不舒服,我幫他代班呢。”
“喔,我知道了。”杜林一邊說,一邊右手瞬發定身術將這個中尉定身,然后龍尾一甩,將身后抓向自己的半身人的脖子直接抽斷。
左手掏出腰間的槍,橫向持槍第一槍命中將機槍調轉過來的機槍組副射手的額頭,槍口跳動的同時,繼續扣動扳機,子彈在奧術的牽引下繞過機槍擋板,在正射手的額頭鑿出了一個洞。
與此同時,杜林的右手也沒有停,一個術式在瞬間成型,在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的同時,一道閃電鏈落在了樓頂哨兵的身上,將它直接打的粉身碎骨的同時,開始了連續的跳躍,每一跳,都會有士兵化做飛灰。
而被杜林用龍尾從挎包里卷出來的紙張如刀一般卷向杜林身后的士兵,它們直接切碎了一切,無論是槍還是人體又或者是護甲。
右手再次聚集起術式,一道能量立場出現在杜林左側,為它的主人擋住了一發普通制式的步槍彈。
手槍響了第五聲,剛剛開槍的士兵跪在了地上,肺部中槍的他捂著傷口。
杜林看了他一眼,紙張化做的長刀在剎那間斬斷了他的脖頸。
來到中尉的跟前,看著他腳下的叉:“你到底是誰。”
敢在偵測謊言面前撒謊,你們還真是有足夠旺盛的表演欲望。
然后也沒等他回答,杜林又笑了笑:“沒事,北方主義有的是辦法讓你開口。”
說完,杜林轉身看向跑過來的北方主義的巡邏隊:“吉姆少尉,你今天怎么不在這個哨崗值班。”
帶頭的年輕人原本怒氣沖沖的看著眼前的草原精靈,但當杜林撒掉他身上的幻像,這個年輕人愣住了:“杜林先生怎么是您!”
“我在問你,少尉,你今天本應該在這個哨所。”
“后勤管理處剛剛換了新名單,我和我的連隊從今天開始負責巡邏城區。”說到這里,年輕人一愣:“您的意思是……”
“你去通知警備司令,有不明數量的敵人混進城了,讓你的士兵來認認這些哨兵。”
年輕的吉姆少尉叫了幾個士兵過去看了一遍,他們搖了搖頭,其中一個老兵大聲的喊道:“我們都不認識這些人,少尉同志,我們最近沒有聽說過有哪個連隊換防過,他們根本就不是我們的同志!”
“你們尉官之間應該認識,看看那個被定身術控制的家伙。”杜林指了指中年人:“我剛剛借用你的名字,問他吉姆中尉為什么不在,他竟然告訴我,說你身體不舒服,他幫你代班。”
杜林腳下跳了一個圓。
這下子吉姆少尉終于放下了戒心。
他來到中年男人身旁檢查了他的左臂:“根本不就是我們的人!他肩膀上甚至沒有紋北方主義的怒拳紋身!”
士兵們也檢查了尸體,都沒有發現北方主義的紅色拳頭紋身。
杜林收起了槍。
我一開始以為他們是在堵我的,所以我幻化了形體,但現在想起來,他們似乎不在等我。
·我也很好奇,他們到底等誰呢。
時間會給我們答案,我相信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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