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杜林看著走進來的索拉書記,最終將裝滿了子彈的槍遞到了他的面前。
“他的罪行,你們應該都看過了,你說怎么辦。”
“感謝你給我們一個親自殺死叛徒的機會,北方主義不需要他這樣的人,與海盜與商人勾結已經是過了線,而豪奪農夫的田地和虐殺三圣會來調查的門徒更是對主義的褻瀆,北方主義對于敵人最大的打擊也不過是有子彈參與的審判罷了,而他們活的卻像是農奴們的主人。”說到這里,索拉舉槍:“路易大司長,你還有什么要說的嗎。”
杜林打了一個響指:“給你一個機會。”
“我為主義獻出了一切!我的兩女兒和一個孫子為了主義而死!”這個老人咆哮著站了起來。
“你的發言讓那些舉家死于最黑暗時刻的先行者蒙羞,也讓你的女兒與孫子失去名譽,路易,我現在代表北方主義開除你,并代表主義槍斃你。”
說完,索拉扣下了扳機。
然后他將手中的槍倒持遞到了杜林面前:“從明天開始,整個威尼斯地區的所有北主主義者都將接受忠誠測試,失格者將按照罪行大小進行處理,我們不會讓死在我們前面的先賢蒙羞,更不會犯第一公社的錯誤。”
“愿你們的主義永真。”杜林接過槍,又將槍遞給了那個老人。
“謝謝您,少爺。”老人一臉感激的低下頭。
“不要謝我,我一個人殺不過來的,回去吧,你們家下一代孩子長大并留下骨血之前,我不會再派你們任務,這是為你們家族好。”說完,杜林掏出煙盒給索拉書記分了一支煙:“也不知道明天后天的報紙上要怎么罵我,不過沒事,我都接著,能夠為三圣會的小門徒復仇,也是我的使命。我本以為只不過是一次偵察行動,誰能想到會有人因為一點錢就把他們給出賣了。”
“人呢。”
“有命賺錢沒命花的東西,一家人都被我們安排在了海邊,面朝大海,來年春暖花開時,那一片的花一定會開的很鬧。”杜林用火給索拉書記點上煙:“您說,我是不是過份了一點。”
“沒事,當年我年輕的時候,老一輩人當街殺人是家常便飯,習慣了就不會覺得有什么好過份的,就像你說的長唐諺語那樣,你有初一,我有十五,每個人都沉淪在血海中,都是該下地獄的壞種,但我們毫不畏懼,這就是北方主義,我們殺人如麻,從來都沒有標榜過自己什么好人,我們只是在做我們認為是正確的事。”
說到這里,索拉看向杜林:“倒是你,你這么年輕,為什么也要走上這一條苦路。”
“如果這世上的人只要日子過得好就不走這樣的苦路,那誰來給那些無辜的人帶來救贖,神明也救不過來啊對吧,何況,你真的指望你們的后人都能像你們這樣嗎。”杜林笑著反問道。
“你上次跟我說過,叫什么反貪局……對吧。”索拉書記笑著問道。
“對,直接向書記負責的機構,指望人的思想不出錯,那太奢侈了,也把人這種生命看的太好了。”說到這里,杜林抽了一口煙,看著眼前已經清空的大宅子:“人心是會變的,天使與魔鬼只有一線之隔,我連我自己的后代都不敢相信。”
“等你有孩子了,我一定要把這句話說給他聽。”
“不用你,我會親自告訴他。”
我會告訴他,懦夫只配羞愧而死,叛徒將死無葬身之地,每一個真正成熟的組織,都會記住每一個為這個組織而死的生命與他們的名字。
哪怕他們沒有名字,也會有豐碑紀念他們。
政治沒有對錯,刺客不講道理。
痛,太痛了……我的存稿又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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