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所謂的保鏢鼠竄而去。
杜林一揮手,殘破的鐘樓被甩進了海里。
然后用手杖再一次敲了敲鈴鐺:“怎么,不請我們進來坐一坐嗎。”
管家這一次主動打開了門,他滿臉是汗的低頭:“敢問您是柯里昂家的杜林先生嗎。”
“是的,羅伊是我的父親。”杜林走了進來,同時一抬手。
干凈整潔的草地上,由樹根盤亙著組成的三張椅子出現。
杜林帶著老恩里克與卡卡布先生坐下。
那位夫人也找了一張椅子,但是杜林一點,椅子化成了粉末。
“我讓你坐下來了嗎。”杜林微笑著問完臉色一變:“跪下來,我問你答,今天你要是敢說一句謊話,你就別怪我手里的刀快。”
這位婦人最終苦著臉跪了下來。
她的一個孩子跑了過來,看到是杜林,二話不說也跟著跪到了她的身邊。
杜林點了點頭:“你們是自己想住進來的,還是有人讓你們住進來的。”
“我們……”“是族中長老讓我們住進來的!大人!”
婦人的孩子搶答道。
杜林看著他身上的圓圈點了點頭:“你說說,是誰。”
“羅斯·霍珀,我們家族的長老,排位第二,他現在住在威尼斯!在保羅斯大街775號!”這個年輕人跟報菜名一樣說了出來。
這讓杜林對他好感大增:“你似乎很了解我。”
“我為普爾先生做事,這幾天父母說要搬家,我請了假來幫忙,沒想到碰到您了。”年輕人說到這里一臉的緊張:“您出現了,是不是代表著我的這位歐斯曼·霍珀叔叔死因非常的可疑。”
“是啊,人這么突然就死了,兩個女兒還不見了,我做為盧布林的公爵,這件事情我不管還有誰來管,你母親沒見過我,第一次,我就不怪罪了。”說完,杜林站起身,打開了傳送通道。
想了想,寫了一張支票,遞給了這個年輕人:“來,給你這個,鐘樓的錢我來賠。”
年輕人死活不肯收:“大人!這件事情本來就是我們霍珀家有錯,怎么能讓您出錢!”
杜林一笑,將支票塞進他的手里:“那么你拿著這筆錢,回去見到我哥,跟他說他就明白了。”
“那我一定不辱使命。”年輕人一臉驕傲的站了起來向杜林行禮。
“那這次就很抱歉了,對了,這三張椅子……”“請無論如何也留著他們,大人,讓它們留在這里,好讓我永遠記住我今天犯的錯。”婦人這么搶答道。
杜林點了點頭:“那好,記住今天犯的錯,以后不要再犯了。”
說完,杜林帶著人進了傳送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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