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恩里克跟著杜林進門,他有些感嘆:“大家都在說你的酷烈,但我跟著你,只看到了你的仁慈與大度。”
“因為那個婦人只不過是被時代與重力束縛于地面的凡人,她的孩子見過我的酷烈,他明白我的手段,所以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這也是好事,這證明我以后就不用再造更多的殺戮,就會有人將我想知道的事情告訴我。”說到這里,杜林看到了一輛車,它停到了杜林的面前,上面的索拉書記眨了眨眼:“杜林,你今天怎么來這兒了。”
杜林將他今天來的事情告訴了索拉。
“哈,羅斯·霍珀,這個老東西我知道,上車。”索拉書記說完,杜林拉開了后車門——先請老恩里克和卡卡布先生上車,然后他上了副駕駛:“最近威尼斯的情況如何。”
“還不錯,那些和海盜勾結的家伙們一死,就連長唐人都愿意往北走了,雖然有不少船團選擇在你的新港口停靠,但還是有不少船團愿意來威尼斯與熱那亞。”
“總體來說是好事,畢竟沒有人白搶東西,長唐人也會選擇北上。”杜林笑著說道。
“是啊,我以前從來沒有想到長唐人竟然是因為這個原因而不往北走。”索拉書記一提到這個也是無奈——北方主義別看都休戰了一年,但建設國家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像他這樣的老頭,也就是周末的時候偷得浮生半日閑。
“這么一看,你這孩子倒是比我們還忙。”
“我已經很偷懶了,連護國公的活都讓我哥辦了,今天這事,卡卡布先生是盧布林的人,我只要有一天還是盧布林的公爵,我就必須把這事情給管起來。”說到這里,杜林又打聽起了羅斯·霍珀的事情。
“你說羅斯·霍珀啊,全威尼斯的人都知道他是一個鐵公雞,看城門的巡警,市場上的小販,就連碼頭都看守都知道,他們都說,要是地上有一塊面包渣,羅斯·霍珀動得能比乞丐更快。”索拉說到這里哈哈大笑:“當然,我們都知道,這只不過是市民對于這種要錢不要命的老家伙的一種情感宣泄罷了。”
杜林笑著點了點頭:“霍珀家應該有人在你們的隊伍里,對吧。”
“是啊,這一家,有在我名下工作的年輕人,好幾個呢,甚至還有一個在你哥哥名下的。”
“我在尼斯就見過了,這小子家正好搬到歐斯曼·霍珀家里去了。”
“什么,是歐斯曼·霍珀出事了?”索拉點了一下剎車。
“對,兩夫妻被殺,一對女兒不見了。”杜林說道。
“不對啊,他們死了我怎么不知道!”索拉一臉驚訝的將車停到一旁。
“怎么說。”杜林好奇的問道。
“歐斯曼·霍珀的祖父是我們北方主義的老書記,他的父親因為主義犧牲,因為是家中獨子,我們并沒有給他派過任務,只是讓他先讓家族興盛起來,怎么一回事!”
索拉書記雖然很生氣,但在杜林的勸說下,他還是決定先跟著杜林去羅斯·霍珀家問一個究竟。
如果沒有結果,那就回去找負責管這一塊的負責人了。
于是車子很快就停在了羅斯·霍珀家門前。
看著門口的警戒線,杜林一樂。
·好家伙,滅口滅的這么快的嗎。
大橘想杜林所想。
·索拉書記這下子要坐不住了。
十一急杜林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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