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這人怎么能坐得住。
索拉書記一下車,就叫來負責的警長。
“怎么一回事。”
“死了全家,中午的時候附近長唐牌的牌友還見過羅斯·霍珀這條老狗的大兒子,他差不多下午四時二十五分回的家,有鄰居看到的,到入夜了人都沒有再來打牌,他的牌友們過去找他,這才發現了問題。”
“應該不存在比我們反應還快的滅口者,應該是按計劃來的。”老恩里克這么分析道。
杜林也是點了點頭:“羅斯·霍珀大兒子的牌友呢。”
杜林的臉在北方主義也算是比較好認的,警長二話不說,轉身叫來了三個一臉凄苦的中年男人。
杜林一抬手,十多個瘤根從地里長了出來,眾人坐下,杜林在問問題之前先自報了家門:“我是杜林,杜林·艾爾什,盧布林的公爵,如果你們覺得這個名字不大熟悉,那我還有一個身份,因為我還是杜林·柯里昂,羅伊·柯里昂書記是我的父親,普爾·柯里昂是我的哥哥。”
三個男人紛紛表示別再報菜名了,他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那好,于是杜林問起情況:“羅斯·霍珀的大兒子,你們認識多久了,今天他有什么可疑的表現沒有,一個一個說。”
“我和他是老朋友了,當年一條街上的兄弟。”胖胖的肥仔這么說道:“今天他看起來有點怪,老是看時間,說什么四點三十分前一定要回家了,要不然家里來了重要客人他不在場很難辦。”
“我認識他差不多十五年了,當年他和我表妹結婚,不過在這之前我已經就成了牌友,說到可疑的表現,他今天運氣真的挺不錯的,想打什么牌就上什么牌,搞的好像幸運女神特別青睞他一樣。”個子干瘦的中年人這么嘀咕道。
杜林點了點頭,看向了最后一個光頭留胡子的大漢。
“我認識他差不多七年,今天他很奇怪,我總感覺他摸牌的時候,手指好像比平時少了一節。”他有疑惑。
杜林想了想,從根莖上扣下一塊牌:“他摸牌的時候,應該是以中指與食指壓牌,然后以拇指摸牌面,對吧。你說他哪根指頭少了。”
“他的中指。”
“三圣會老式袖劍會切中指,幻化成他人身份的時候,手指并不會因此而長出來。”索拉書記皺眉頭說道。
“也不一定,如果是老手,可以用無名指代替中指,一般的人根本看不出來。”說到這里,杜林看向了這個中年人“你是不是靈感很高。”
面對杜林的問題,這個光頭大胡子點了點頭:“您真是了事如神,大人。”這個男人一邊說一脫下了他的黑色眼鏡,露出了紫色的雙眼。
“靈感高,認出了幻像破綻;但不是超凡者,沒有想到個問題,羅斯·霍珀的大兒子,很有可能今天之前就已經死了。”說到這里,杜林看向警長:“你們發現長子的尸體嗎,在不在。”
警長搖了搖頭。
杜林嘆了一口氣:“果然,他死的比他家的其他人都早,很有可能是滅口。”
說到這里,杜林看向了索拉書記:“看起來很有可能與之前拐賣人口的組織有關,我是真沒想到,在我們這樣的嚴厲打擊下,他們竟然還有這樣的組織度。”
“我們接下來怎么辦。”
“好辦,我來。”杜林說完起身,手中短杖往地上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