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我一直都很有人文關懷,就是很多時候那些瘋子與狂人把我活活逼瘋罷了。
杜林來到地址上的蛋糕店時,這個年輕人正準備關店。
幸好趕上了。
杜林將信交給了這個年輕人。
這個年輕人在沉默中搖了搖頭:“父親做了一輩子的管家,回不了頭了,而我不想做文森特家族的奴仆,我已經加入北方主義,從此不想再與我的那個有瓜葛。”
“但那畢竟是你的父親,他從小把你養大,你不想做管家,他一定給過你錢,讓你到這里來發展,你不認他的功勞,也至少要認一認他的苦勞。”說到這里,杜林看著這個低著頭的年輕人:“我今天見過他,他很老了,說什么他存夠了錢,讓我這個金邊給他送信。”
“你是金邊!”年輕人一臉的不敢相信。
杜林笑著拿出了證件:“我是金邊,你的父親是一個實在人,他說,我送信快,一定能讓你親眼看到這封信,所以我沒收他的錢。”
“……謝謝。”
都這么說了,年輕人也不好意思不看信。
可等到他看完了,這個年輕人卻嘆了一口氣。
杜林有些好奇:“怎么了。”
“父親說他得了絕癥,要死了,他在巴黎的一家銀行給我留了一大筆錢,希望我去見見他,順帶把錢領走……他一定是在騙我,他的身體我知道,他還不老,沒有老到走不動路的樣子。”說到這里,這個年輕人又有些尷尬:“但是您沒有說錯,他終究還是愛著我這個叛逆的孩子,讓我過去也一定是他想見見我,達芬奇先生,謝謝你給我帶的信,等我這一次值班結束,我一定會回去見他。”
“你的父親沒有給我收條,所以你能不能給我一份蛋糕,我好送給你的父親,就當是收條了,怎么樣。”杜林笑著說道。
年輕人點了點頭,他親手打包了一份蛋糕:“父親的生日,如果我沒有記錯,應該就是明天……謝謝你,讓我記起了我本遺忘掉的事實。”年輕人說完,將蛋糕交給了杜林。
而杜林拎著蛋糕原路返回。
文森特宅子大門前,警衛看著來來回回的杜林有些無奈,但他們還是為杜林叫來了老管家。
杜林將手里的蛋糕展示給了這位老人。
他先是沉默,然后一臉驚喜的看著蛋糕上的字。
那是一個年輕人對父親的最純粹的祝福——生日快樂,父親。
“您的孩子最近很忙,他說等他把眼前的工作忙完,就來見你。”杜林跟著老管家回到了他的小房間,將蛋糕放到桌上,然后看了看四周,確認沒有問題之后,杜林開了口:“您的孩子,在您不知道的時候加入了北方主義。”
“……我就知道,他去永鑄堡壘,就是想加入北方主義,因為那里就有北方主義的營地,他也知道,如果他直接去法羅爾,我是一定會讓他去的。”說到這里,這位老人嘆了一聲。
杜林表示要走了,他跟著出來,說是要送杜林離開表示感謝。
在大門外,他抬起頭看向杜林:“您應該認識杜林大人,對嗎。”
“對,我和他很熟,很多事情都是我幫著他跑的。”杜林微笑著回答道。
“真好啊,年輕,前途無量,甚至還懂舊日科技,我有時候真的很羨慕羅伊先生,他有這么一個優秀的孩子,死而無憾了。”老人輕嘆一聲,看著杜林坐上摩托,最終目送杜林駛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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