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洛托諾沙城的守城指揮官是范·布倫子爵,這一地區以前從來沒有被攻擊過,所以范·布倫子爵繃緊的神經漸漸的松懈了下來,他名下的幾個團也跟著放浪形骸。
人類世界來的有幾個團雖然對大林地的酒與煙玩不慣,但別的他們倒是玩的挺開的,所以黎明前的時候綠皮獸人突襲的時候,整個西區亂成一團——這些家伙竟然把賣肉的都請進了軍營。
剩下來沒怎么玩的五個團,兩個團是希德尼的,兩個團是法羅爾的,還有一個團是杜林名下的。
這五個團且戰且退,最后在街區里垂死掙扎的時候等到了杜林。
杜林嘆了一聲,看向范·布倫子爵,這位跪在那里磕頭如搗蒜,哭聲更是震天。
“范·布倫子爵,你身邊的,不給我與泰圖斯閣下介紹一下嗎。”杜林笑著指了指已經癱倒在地的鹿種女人。
泰圖斯盡力不看向范·布倫子爵的方向。
雙方是應該認識,而且自己的這只老虎岳父應該是明白杜林動殺心了。
他想勸,但這種情況下怎么勸——城破了,十四個團損失了接近十個,要不是還有五個團懂事,援軍來了也需要犧牲更多才能夠收復這座城市。
“戰帥!救救我!”范·布倫子爵也不是傻子,杜林在南邊殺了多少人,大林地的貴族們比杜林更清楚。
他嚎哭著爬過來,想要摟住泰圖斯的腳。
泰圖斯的副官看不下去,指使幾個大頭將這只鹿種拖回了起點。
“大公爵!我錯了!”范·布倫子爵轉而向杜林求饒。
“你知道因為你的愚蠢,整個西區留下來的上萬民眾幾乎被屠戮殆盡,數萬士兵失去生命,他們的父母再也等不到兒子的歸來,他們的孩子再也等不到父親的笑容……你這個蠢貨,我不殺你,怎么對得起死為了戰友得活而留下來斷后的傷員,怎么對得起為了點燃倉庫而甘愿赴死的管理員,更不要說那些守在城墻上直到戰死都不曾后退半步的將士。”
說到這里,杜林看向站在一旁的雅拉,她是剛剛才帶著支援趕過來的。
“杜林大人,請交給我,這樣的廢物甚至都不配利刃加身,他只配被絞死。”雅拉來到杜林身邊,她毫不猶豫的為子爵找到了屬于他的末路。
杜林點了點頭,他掃視四周,確認沒有人敢與自己對視,這才點了點頭:“傳我的命令,所有西區中找到的幸存者,有爵位者,一律絞刑!沒爵位者,自團長以下到連長一處槍斃,將其頭顱并排置于絞架前,標明身份!剩余排長,班長與士兵一律編入贖罪營!至于這些賣肉的……編入梳洗營,從今天開始為所有士兵洗襪子,如果有誰還敢重操舊業,一律絞殺。”
泰圖斯舉起手做了一個手勢,于是強壯的泰格斯士兵們立即兩人一組走了過來,他們拖走了哭爹喊娘的貴族與指揮官。
剩下來的百來個士兵被戴上罪兵項圈。
杜林站起身,環視各位團長:“你們去觀刑,我希望你們能記住,我不管你在別的地方是什么德性,也不管你平時是什么樣的人,在這里,如果誰還想和范·布倫子爵一樣把自己笨死,我會歡迎你們展現自己的愚蠢,然后我會把你們掛在一起,向這片大地與世人一起,展現你們的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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