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我可是對應了撲克牌代號,所有文字都是使用的暗號,就差轉成長唐語了,話說回來這東西真的難學。”奧斯汀說到這里,看了一眼懷表:“我得走了,朱莉讓我五點半去接她。”
“去吧,好好享受你的年輕生活,我的老朋友。”佩克一邊說,一邊送他走到了門口。
老習慣,他站到了門旁,而且也沒有代他開門。
“你這個習慣真的好怪,從哪兒學的,我今天真的沒有忍住,問你。”
“在我十一歲的時候,我的第一任導師因為幫他的導師開門,被北方王國特工確認了身份,最終在家中遇害,連他的兩個兒子與一個女兒也一并被殺。”說到這里,靠在墻邊的佩克抽了一口煙:“我不想因為我的這一次開門而害了你,知道嗎,我在北方王國二號樓是掛了名的,你不一樣。”
“后來呢。”奧斯汀的手已經按到了門把手上。
“后來,我找到了負責刺殺的幾個特工,殺了他們與他們的全家。”佩克陷入了回憶,他看著奧斯汀:“我是特科的學徒,活在友人與敵人的血泊中,在很長的一段時間里,我們和他們都已經習慣死亡如影隨行的模樣。”
最終,這個年輕人笑著拍了拍奧斯汀的背:“去吧,我的大情圣。”
奧斯汀點了點頭,然后出門走向了目的地。
而佩克沉默著,直到彈簧機關將門帶回原位。
他嘆了一口氣,走到了店鋪的中間,用腳點著地板,三長二短三長,一直在地下室的店員這個時候掀開了蓋子鉆了出來。
“交給你了,這是今天客人們的衣物,我已經記好了。”指了指柜臺上的筆記,佩克與店員道別,然后鉆進了地下室。
走到地下室的盡頭,推開暗門,佩克進入了哥本哈根的舊紀元下水道。
繞了兩圈,佩克拍了拍墻上的凸起,以三拍子的節奏拍了一個小段落。
然后機關暗門打開了。
佩克鉆了進去,換掉了身上的風衣,穿上了服務生的行頭,然后推開了地下室的蓋板。
這里是永遠亭的雜物間。
他推開了門,進入走廊,然后借著柱子繞過一桌,最終站到了柜臺前。
正看著口袋書的年輕人放下書,指了指遠處的包廂。
佩克點了點頭。
然后他接過了菜肴,端著它走向那個包廂。
:<ahref="https://y"target="_blank">https://y</a>。手機版:<ahref="https://y"target="_blank">https://y</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