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消息可真靈通,瑪麗蓮與卡里歐都不知道我做了什么。”這個換了一身皮囊的尼根·洛瓦爾一邊感嘆,一邊脫下了他的大衣,另一具骸骨動了起來,它接過大衣,將它掛到了衣架上。
年輕的尼根·洛瓦爾看著骸骨,然后看向杜林:“西格蒙德先生,我有時候會想,您是不是比我想的還要古老。”
面對這個微笑,杜林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這是我個人的秘密,畢竟人活久了,對于自己到底活過多少歲月,自己都有些沒底數。”
然后杜林又側著身感嘆道:“我和您直說吧,我這種年紀的人,在蘇勒姆林場有我自己的辦法,前兩天馬賽的銀行列車被搶,大家都說是軍孤干的,但我相信杜林小先生,既然他與克里格恩家族是在那位面前簽的停戰協議,就一定會約束軍孤。”
他的發言讓尼根揚了揚眉頭:“很不錯的推理,西格蒙德先生,但是你應該沒有證據。”
“是啊,在您看來我的確沒有證據,但如果我去過現場,而且是現場唯一一個描繪出靈魂圖譜的人呢,”杜林笑著說完,看著眼前的年輕皮囊感嘆道:“做的不錯,尼根先生,您與您的朋友和以前的高丘盜賊們一樣,并沒有傷人,但不幸的是,我和高丘那些年輕人的祖上認識。”
這就是亡靈法的好處,隨便他怎么坑蒙拐騙,反正亡靈法不可能給他做偵測謊言,而他們也沒辦法找高丘各位的先祖問話。
“西格蒙德·弗洛伊德,看起來我真的小瞧了你,好吧,沒有錯,的確是我和我的朋友們做的。”年輕的尼根說到這里,臉色不善的看著杜林:“你來問我這個,到底是什么意思,雖然你很強大,但我可不怕你。”
“不不不,你想錯了,我只是好奇你為什么會想到去搶運金列車,你看,我在法羅爾有朋友,在希德尼也有朋友,他們都因為列車被劫的事情而被搞的灰頭土臉,這種事情從根本上來說還是挺打多方臉的,法羅爾人雖然用金子付了錢,從希德尼那邊買了東西,但你們搶車的位置卻是法羅爾與希德尼的邊境城市,人是從法羅爾上的車,現在整個安檢系統正在被法羅爾北方主義安全調查部按著錘,年輕的朋友哪里受過這樣的委屈啊。”
杜林一邊感嘆,一邊接過骸骨遞過來的調酒壺,他親手給三個酒徒倒滿了酒:“至于希德尼的年輕朋友更是頭痛,因為你們是在他們境內下的手,然后很快就消失的無影無蹤,現在克里格恩家的家伙正逮著他們的老板吐口水,可以想像,當他們的老板回來的時候,也一定會向他們吐口水。”
說到這里,杜林放下了調酒壺,他看著老卡里歐嘆了一口氣:“年輕的朋友們很生氣,我也是怕他們要是調查的過深,發現銀行里弗洛伊德家族開了幾百個戶頭,萬一有人腦子一熱,把這件事情記了下來,要是日后調查起來,我就很難辦了。”
老卡里歐翻了一個白眼:“我的天哪,你可夠倒霉的,你怎么會想到開這么多的戶頭。”
“當年開戶不需要身份證明,誰知道人類文明會進步的這么快啊。”杜林雙手一擺,看向瑪麗蓮。
后者笑的很是開心。
而年輕的尼根收起了他的警惕心:“好吧,您說服我了,的確我的操作給您造成了一定的麻煩,但我們搶列車是有原因的。”
“喔,這樣嗎,那是為什么,如果您能說服我,那我就帶您一起發個小財,大家一起賺錢沒關系,但千萬別做讓我賺不了錢的事情,這會讓我很難辦。”
“沒問題,我告訴你。”在尼根的訴說下,杜林了解了事情的起因——杜林最近給瑞士投了不少錢,建立了不少學校與托兒所,為的就是讓每一個家庭有更多的閑暇時間,讓他們能造更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