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在看報紙了,杜林這孩子又發表什么驚世駭俗的話了嗎。”艾斯一手拎著兩盒法羅爾披薩走了進來。
“沒有,我只是在看杜林之前的發言,這個孩子真是了不得,他哥哥仁厚,且聰明。而他呢,聰明,又仁厚。”索拉抬起頭看向老朋友。
聽老朋友這么說,艾斯笑著指了指他:“對了,有不少人說要讓普爾回來主持威尼斯的工作,你覺得怎么樣。”
“威尼斯這種糞坑,還是讓別人來吧,奧地利-瑞士都快被普爾這孩子建成人間天堂了,怎么了,他調走,還有人想摘桃子不成,我們同意,杜林會同意嗎,真是吃飽了撐的,告訴他們,威尼斯是北方局的事情,威尼斯的內部一天沒打理好,普爾就不可能調往北方局,我還指望這孩子和他哥哥能給我們北方主義多培養一些年輕人呢。”索拉幫著普爾和杜林說話。
說實話,普爾這幾年培養的北方主義年輕干部個頂個管用,他們見過花花世界,卻又對北方主義無比忠誠,他們從普爾那邊學到了經濟與建設的理論知識,又從杜林那兒學會了什么叫忠誠于主義,從外表上看,他們個頂個的不靠譜,比如北方局剛剛調任的第三副書記,年輕人,天天戴一個大墨鏡,穿著大喇叭褲,看起來就跟北方王國最近時興的嬉皮士一樣不務正業。
但論辦事,米蘭十一個區的老書記沒他一個人頂用,老書記三令五申讓下面的小組把好街區管理,說了不知道多少遍,沒什么用。
這年輕人一過來,直接帶了六個小組,接管了他所管理的三個街區,一個月的功夫就把這三個街區給翻了一個底朝天,一直沒抓到的各國間諜就像是蔓藤上的瓜一樣被扯了出來。
他來也就是做了三件事情。
給窮人發米面油,發動老人摸清新移民的動向,然后做分析——天天在碼頭扛包的肯定沒功夫做間諜,那些裁縫,那些剪頭師傅,那些藥劑師,不好好工作天天吊兒郎當的,一抓一個準。
當然,落網的也有三圣會的鴿子,各大教會的暗樁,甚至還有奧地利-瑞士聯合的同行。
這些就都放了——畢竟長唐人說的好,大水再沖,也不能沖了龍王廟。
“這倒是,這兩個孩子培養的年輕人是頂用,不是建設國家的人才,就是情報戰線上的好手,昨天北方局打電報過來,說第三副書記現在已經接管米蘭全城的街區工作,年輕人干勁足,把國家交給他們,老威爾遜都說沒問題。”
“怎么,老威爾遜現在就想回家養老了,這可不行,這老頭兒可得幫年輕人擋擋風雨。”
兩位書記聊天聊到這里,坐了下來,開始分享今天中午的午餐。
“話說回來,你的安妮呢。”索拉問道。
“她今天和書記們的夫人團一起去米蘭了,說是要參加什么米蘭時裝周,就是杜林家那個叫艾莉莎·伊達爾的鹿種姑娘開的薩伏伊風尚聯合米蘭的幾家大成衣店,搞的一個推廣法羅爾與薩伏伊成衣時尚的活動,我也不大清楚,不過你也知道,伊達爾家族是三圣會的,它們搞的東西,必不可能有什么危險,至于賣衣服多了還能給我們多交稅你說對吧。”艾斯說到這里,拿起一塊披薩,然后他和索拉看著披薩上的水果沉默了。
最終,索拉拿起蘋果塊放進了嘴里:“你從哪兒買的。”
“草原精靈新開的店……”艾斯也吃了一塊蘋果:“你說……”
“算了算了,草原精靈往這上面別說放蘋果,就算放菠蘿我們也得忍不是嗎,誰讓小家伙們這么可愛,還給我們交那么多稅呢。”
兩個老人說完,唏噓著開始分食自己的午餐。
:<ahref="https://y"target="_blank">https://y</a>。手機版:<ahref="https://y"target="_blank">https://y</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