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羅爾軍事情報局特工,墨斯特·羅賓正陪著北方局的來客調研奧地利-瑞士聯合在南方沿海地區的新興城鎮。
因為杜林閣下與法羅爾北方主義的關系,墨斯特幾乎是半公開的在在沿海各城區活動——他的工作內容是確認水手們有沒有被抽調進奧地利-瑞士聯合的海軍部隊。
說實話,墨斯特不覺得這有什么好調研的,因為奧地利-瑞士聯合從來沒有建立海軍的想法,他們唯一的海上力量就是二十條槳帆船——說實話,這東西載人數量大,在亞德里亞海這個大澡盆里有足夠的速度與轉向,無論是追擊海盜還是檢查走私,這二十條槳帆船都夠用了。
杜林閣下現在拼命的增加陸軍數量,他的部隊有一半都被安排在大林地東部,他的訓練營一年到頭都沒有停下,那些長唐來的老兵變著法的訓練著年輕人,據說有同事都專門去看過,說是訓練的有模有樣。
但是墨斯特的上司似乎并不這么想,面對他的報告,這不,北方局的監督員小隊過來要做檢查了。
不過上司不這么想就算了,過來的監督員小隊還是很理解黑斯特的,他們有的人在鎮子里逛了逛,了解到目前并沒有對水手的征兵令,有的人去了本地唯一一個可以做為軍港的泊地,確認到到現在那一片還是荒地,大白天的都能看到孤狼在海邊吃擱淺的魚類尸體。
最終,小隊一合計,隊長有些無奈的拍了拍黑斯特的肩膀:“不好意思,黑斯特同志,最近北方局的書記們似乎有些焦慮。”
“沒什么,隊長同志,我能理解,我不理解的是杜林閣下是什么身份,北方局的書記得用得著擔心他們嗎。”
“艾斯書記與索拉書記不是說要調查北方各行省的情況,北方局的書記們為了能夠拿出扎實的數據,最近也在日夜不停的做著檢查。”隊長說到這里,看了看剛進門的隊員遞過來的報告:“啊,墨斯特同志,我有一個小問題。”
“您請說。”墨斯特坐到了沙發上,他很是好奇——這個鎮子里還有什么玩意兒是值得隊長同志與他的隊員們好奇的。
“我們不少隊員都在鎮子里見到過很奇怪的神龕,有些神龕的三個雕像制作的很精美,是雙母神的神龕,不過有些神龕中多出了一塊石頭,這是什么意思。”說到這里,隊長同志皺緊了眉頭:“雖然這里是杜林閣下的領地,但做為我們的同志,我們必須幫杜林閣下問出這一個問題。”
“這個啊,那個石頭代表的是杜林閣下。”墨斯特說到這里,看向了皺起眉頭的一位隊員:“同志,我看您有無名氏的圣徽,您一定會偵測謊言對吧,請對我釋放,好讓我安安心心的把我知道的一切都說出來。”
這位隊員點了點頭,他來到墨斯特身邊,釋放了偵測謊言,然后站到了墨斯特身后。
他還沒有放松警惕心,不過墨斯特也沒有什么謊言要說的:“這塊石頭,代表的是杜林閣下。”
“為什么。”隊伍里并沒有雙母神的信徒,隊長同志看著墨斯特腳下的圓環有些疑惑——墨斯特沒有說謊這是可以肯定的,所以會不會有可能是邪神祭祀這一點已經被排除了。
“你們一定見過不少雙母神的神龕吧,有時候村子里的神龕里面甚至只放了兩塊石頭,對吧。”墨斯特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