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好幾位同志都點起頭,有人來到了隊長身邊:“的確是這樣的,隊長同志,我來自奧地利附近的村子,我的村子因為太窮,雙母神的神龕沒有雕像,就是用兩塊石頭來代替的,就算這樣,雙母神教會在農忙時過來,也會承認我們的虔誠之心。”
出身城市的隊長聞言點了點頭:“不過鎮子并不窮,為什么沒有使用杜林閣下的雕像。”
“因為杜林閣下還沒有升神,隊長同志。”這一次,身為無名氏圣武士的隊員開了口,他微笑著從墨斯特身邊走過,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沒有說謊,黑斯特同志,的確,沒有升神的杜林閣下的確不適合以雕像的姿態被擺放在神龕中。”
“的確,是我太多疑了。”隊長這個時候站了出來,他微笑著來到墨斯特面前,伸手拉起了他:“感謝你的解釋,同志。”
“沒什么,說清楚就好,說實話,杜林閣下接手奧地利-瑞士聯合之后,這片大地就比以前好了太多,比如這個鎮子,在以前因為在幾個兩個伯爵領的中間地帶,誰都能來收稅,杜林閣下趕跑了貴族之后,現在這個鎮子只向奧地利-瑞士聯合的行省政府交稅,比以前要少交七分之四的稅,而且杜林閣下還向鎮子提供了一大筆資金,現在鎮子上的漁民都在鎮子下面的捕撈隊工作,每個月能捕到最多漁獲的三支捕漁隊能獲得不錯的獎金,婦女們在鎮子里的魚罐頭廠工作,大家的日子都很有盼頭。”
“真好。”有隊員感嘆道:“我的家在希德尼南方,我真想早一點把家人接過來。”
“會的,同志。”
聊了一會兒天,監督員小隊要離開了。
墨斯特親自送他們坐上定班船,直到船只遠離,一個身影這才出現在黑斯特的身旁。
“你們的人還挺有警惕心的,神龕里的石頭也得問一問,要是這兒真是邪神教派的基地,他們這一隊人早死好幾回了。”奧地利-瑞士聯合軍情局的同行一邊感嘆,一邊給墨斯特遞了一支煙:“話說回來,你這個倒霉蛋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北方局怎么會讓你在這兒盯著水手,要盯也應該去盯陸軍學院,看看今年又有多少尉官與校官比學院畢業出來。”
他的抱怨不無道理,在墨斯特看來,在這兒根本就是在浪費他的生命,但做為北方主義軍事情報局的特工,組織讓他在哪兒,他就必須在哪兒。
所以他點燃了煙,然后又為自己的同行點著了煙:“誰知道呢,不過考慮到我的同志們在別的地方整天提心吊膽,在這兒還有同行給我分煙,不是挺好的嗎。”
對此,墨斯特一向很豁達——做人嘛,至少不能把自己給憋屈死。
苦中作樂,那不也是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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