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啥不好意思的,年幼的吸血種不渴血那才叫不正常,天天挨打用鞭子抽出來的理智,隨時都有可能被沖垮。
“您能這么理解是好事。”老吸血種說到這里嘆了一聲:“我被封印的時候,亡靈法還狂妄的很,吸血種還想著建立大帝國,這才兩百年不到,這世道就變成了這般模樣,世界在我的眼里變的如此的陌生,人類文明變的都快讓我認不出來,真的很奇怪不是嗎。”
“歲月從來不會饒恕任何人。”杜林笑著說道。
說完了,他給這個老頭散了一支煙——沒有祝福煙絲的那種,畢竟這種煙對于他這樣的吸血種來說,有點致命。
老頭接過煙,嗅了嗅,也是松了一口氣:“你這煙沒問題,上次烏爾尤拉家的小崽子給我遞煙,要不是我看著他們吸的,我也不會著了那煙的道,太離譜了,吸血種抽祝福煙絲,我差點就死球了。”
杜林一聽,樂了:“他們那些年輕人現在也算是洗盡鉛華了,都是抽的這種煙,你這樣的老前輩,是他們先祖接回來的人,誰能想到呢對吧。”
“是啊,想想也是有意思,我沒有被封印之前,誰能想得到這煙絲竟然還有祝福的,你小子造的對吧。”
“是啊,常抽煙對肺不好,祝福了不是能減少對煙的刺激嗎,就是沒想到會有您這樣的用戶。”
杜林這么說,老克萊恩也笑了,他點燃了手里的煙:“是啊,這世上,怎么會有我這樣的舊式吸血種,我聽說現在像我這樣的吸血種都夾著尾巴做人,生怕被人發現,時代真的變了啊。”
“要不我帶你出去走走。”杜林問道。
“別走了,最近幾天我們還是老實一些,看到我們的人越多我們也越安全,也能減少對我們的懷疑。”
“也對。”
一老一小又有些唏噓。
這邊正唏噓著呢,那邊臺階上就來了沉重的腳步聲。
杜林抬頭一看,安加略這個大光頭正在冉冉升起。
杜林有些詫異,不過還是先開了口:“什么情況,安加略閣下。”
“哥本哈根剛剛又發生了一次襲擊,原初造物主教會哥本哈根教區主教閣下受襲,重傷,是用槍打的,射擊跨度很遠,教區希望你能過去判斷一下。”
話都說了,杜林還有什么好推辭的,于是立即站了起來:“那我們現在就走。”
“現在吧,不好意思要拜托您了。”
“不用客氣,我們現在就走,哥本哈根我有坐標。”杜林說完直接拉門。
“我過去看看行嗎,我以前也在哥本哈根生活過一段時間。”
“走。”已經走進半個身子的杜林打了一個響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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