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橘問道。
杜林點了點頭,然后哈哈大笑,他一邊笑,一邊對著這個年輕人招了招手:“沒事,我只是想到了以前的事情,也證明了海鷗的確不挑食。”
年輕人有些不解,但他也不準備追問什么,畢竟杜林這一路展現的能力,在他看來的確有資格隨便做什么。
給海鷗喂薯條?
這想必一定是平平無奇的日常罷了。
帶著這樣的念頭,杜林與他走過了海灣,回到了街道上,另一側的軍港,年輕人沒有想帶杜林過去的意思,杜林也不會自找麻煩。
但自己不找麻煩,麻煩卻會來找自己。
這不剛走上臺階,來到道路旁,就看到一輛敞篷車停在了自己的面前。
車里的紅男綠女們對著杜林身邊的小七哈哈大笑:“這不是我們的小七嗎,聽說你做了一天的保姆,怎么到現在還帶著這個西陸來的鄉巴佬在路上逛呢。”
“小先生,他們都喝酒了,您別在意。”年輕人一臉尷尬的看向杜林。
“我不在意,但我覺得你們這兒竟然喝酒還能開車的嗎。”杜林倒是一點都不尷尬,反而非常好奇的問道。
“那是肯定不能的,但您也知道,這天底下的人都說公平,但有些人天生就要比別人公平一些,比如這些有錢人家的孩子。”
“你呢,你不也是挺有錢的。”
“我爺爺的錢,和我基本上沒什么關系。”
說到這里,杜林也無所謂——你看,這世上哪有什么真正意義上的公平,要是真有,杜林也不用殺一輩子的牛鬼蛇神,這世上也不用死那么多人了。
所以杜林擺了擺手:“年輕人下來,陪我去附近茶館喝個茶。”
對于杜林的邀請,開車的小子探出頭呸了一聲:“長了個角,有條尾巴,你以為你他媽誰啊。”
痰吐在了杜林最喜歡的小牛皮鞋上。
下一秒,車上的五個年輕人——前二后三全都坐到了地上。
他們的車子已經飛向了大海。
然后所有人的注視下,杜林一揮手。
整輛車子在剎那間分崩離析,被空間斬直接碎片化的它們落雨點一樣落入了海中。
杜林反手一耳光抽在了那個小子的臉上。
“跪下來,舔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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