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干嗎,這種民間糾紛,不都是白頭王八精管的事嗎。”那邊孫有財隔著杜林在和陳小虎繼續聊天。
“白頭王八精還不到四十就白了頭,你就饒了他吧,他又不是你,整天坐在這兒數錢這日子就過去了。”
“這倒是,碰到精神病還得唾面自干,多他媽累人啊。”
“可不是嗎。”
兩位很顯然是老朋友了,你一言我一語,這對口相聲真的是說絕了。
想到這里,杜林歪頭看向身后的白頭王八精:“他們說的是真的嗎。”
“是真的,杜林少爺。”說完,王八精一手一只,將這兩個家伙拎走了。
“哎,老夫聊發少年狂,左牽黃,右擎蒼,錦帽貂裘,千騎卷平岡。”杜林一邊接過陳小虎在依依不舍中遞過來的三花,一邊發出了陰陽怪氣的感嘆。
這一桌的牌友都笑的上氣不接下氣——畢竟在座的,只有杜林能有這樣陰陽怪氣的資格。
過了一會兒,鼻青臉腫的三位回來了,杜林看著憐惜,給他們拍了治療術式:“年輕人就應該這樣,打個架,拳頭折椅就對付過去了。”
“您說的對。”三個‘年輕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小虎,你也別擔心,這傷的人里面,最該死的柯家二小姐我都沒殺她。”
“我知道,先生仁慈。”小虎點了點頭:“就是那條螭龍尾骨怎么辦,您沒說過,誰都不敢動,可不動,放在那攤子上也不好看。”
“讓柯家二小姐自己收了吧,拿回去盤成珠子戴在手上,以后還能時時自省。”杜林說完,將三花還給了陳小虎——這三花是母的,可比之前的貍花崽子乖巧懂事。
“這只三花叫見雪,是前兩年我在雪地里見的,命大,一窩崽子就活了她一只,我一個人天天不著家,就送到有財的天上來這兒養著。”
“我也養過一只貓,只可惜我家孩子不懂事,天天揪尾巴也不是一個事,就送到這兒來了。”白頭王八精說到這里,對著貍花崽叫了一聲。
后者立即跑了過來,躍入了他的懷中。
杜林嘆了一聲:“我也養過。”說完,杜林開了一個小門。
凱爾希猛猞探頭,發現是杜林給她開的門,立即開心的踱著步走了出來,她掃視了一圈,然后來到了梅琳達的跟前,先跟她打了一個招呼。
然后來到杜林身旁躺了下來。
三個年輕人都發現了問題,因為眼前的猞猁沒有真的躺下來——她并沒有真正的接觸地毯。
“杜林先生您這是什么靈獸,它怎么能自己施放咒法。”陳小虎做為專業人士,開了口。
·少見多怪。
凱爾希笑著嘆道。
三位都聽到了——不止是三位,二樓場有不少人都看了過來。
杜林沒辦法,伸手擼了擼凱爾希:“我家的猞猁,叫凱爾希,懂點靈能,能聽得懂人話。”
·更會說人話,主人,沒尾巴的猴子都是如他們這樣少見多怪的嗎。
這一次,凱爾希抬起頭,主動的蹭了蹭杜林的手心。
杜林一樂——傻姑娘,你看走眼了,明明里面有王八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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