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鈺彗張了張嘴,喉嚨干澀得發緊:“杭哥......”
仔細想想。
自己所期望的,不就是剛剛他打電話的那種目標嗎?
自己現在是達不到那種層次。
但......假以時日......有何不可?
我黃鈺彗也不是凡俗之輩。
此刻,她更加的想要證明自己,想要占據張杭身邊人的一個位置。
野心瘋狂的滋生
就像是張杭當初教許君文的一樣,一個很難拿下的女人,當面對競爭的時候,會逐漸改變心態。
栩栩如生的一課
晨光熹微,透過檀宮頂層主臥巨大的落地窗,溫柔地灑滿一室。
空氣里彌漫著新生命帶來的難以言喻的奶香與柔軟氣息。
李鈺靠在寬大柔軟的床頭,臉色還有些產后的蒼白,眼底帶著明顯的倦意,但那份疲憊被一種更強大的、初為人母的溫柔光輝籠罩著。
她懷里抱著一個小小的、裹在淺粉色襁褓里的嬰兒,正閉著眼睛,小嘴無意識地嚅動著,睡得香甜。
門被輕輕推開,張杭走了進來。
他換下了昨夜那身帶著酒店氣息的衣物,穿著舒適的家居服,腳步放得極輕,像是怕驚擾了這片寧靜。
他走到床邊,目光第一時間落在李鈺和那個小小的寶寶身上,眼神里的銳利、算計、游戲人間的玩味,在這一刻被一種近乎虔誠的柔軟完全取代。
“醒了?感覺怎么樣?”
他在床沿坐下,聲音壓得很低,帶著自然的關切,伸手輕輕拂開李鈺額前被薄汗濡濕的一縷碎發。
指尖的溫度帶著憐惜。
李鈺微微側頭,臉頰在他掌心輕輕蹭了蹭,像一只找到港灣的倦鳥。
“好多了,就是還有點虛。”
她的聲音帶著剛睡醒的沙啞,目光溫柔地垂落在女兒臉上:
“悅悅很乖,夜里就醒了一次,其他時間,喂奶的時候,都是半睡半醒的。”
要么說專業的月嫂,還是讓人省心的。
掐著時間,加上看寶寶睡覺的狀態,準備喂養水奶。
“文悅......”
張杭低聲念著女兒的名字,俯身湊近,仔細端詳著那張紅撲撲、皺巴巴的小臉。
小家伙似乎感應到父親的靠近,小腦袋在他溫熱的氣息下微微動了動,一只攥緊的小拳頭從襁褓里伸了出來。
張杭伸出食指,小心翼翼地碰了碰那只小得不可思議的拳頭,指尖傳來的溫熱和柔軟,讓他的心也跟著塌陷了一塊。
“真小。”
他低語,帶著一種新奇的、混合著敬畏的感嘆,嘴角抑制不住地向上揚起。
“剛生出來都這樣,過幾天就長開了。”
李鈺輕聲說,看著張杭凝視女兒的眼神,眼底也漾開滿足的笑意。
她太了解張杭了,了解他的野心,他的游戲,他身邊那些來來往往的女人。
但她也無比清晰地知道,這個此刻小心翼翼觸碰女兒的男人,對家這個概念有著近乎偏執的維護和底線。
她是他的妻子,是他孩子的母親,這個位置,是那些應酬永遠無法企及的港灣。
她接受他的一切,包括那些風流韻事,因為她深知,最終能讓他卸下所有盔甲、展露此刻這般純粹柔軟的人,只有身邊人和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