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
安佳玲的嘴角終于勾起一抹真正的、帶著挑釁意味的弧度,仿佛扳回一城:
“這就慫了?剛才誰在那兒大言不慚激將我來著?張杭,你是不是男人?不敢就直說,別找借口!”
她幾乎能想象到電話那頭張杭吃癟的表情,心頭掠過一絲快意。
“慫?笑話!”
張杭的聲音果然拔高了,帶著被戳中痛腳的強硬:
“賭就賭!不過,既然是賭,條件得說清楚,我要是贏了,以后我叫你來魔都,你就得乖乖來,就按剛才說的,每次短則三天,長則五天,沒問題吧?”
安佳玲的心猛地一沉。
“不行!”
她幾乎是脫口而出:
“這算什么?隨叫隨到?張杭,你想得美!我成你奴隸了?”
“嘖,這實話說的。”
張杭的聲音帶著點循循善誘的意味:
“就幾天而已,看看女兒,不好嗎?我又沒讓你簽賣身契,再說了,我這可是頂著巨大的不公平在跟你賭啊,用你家的游戲!我冒這么大風險,要求不過分吧?安總,給點誠意?”
安佳玲沉默了。
他說的似乎有那么點道理?
用自家的游戲去和他賭,本身就占盡了便宜,若是再在賭注上斤斤計較,倒顯得自己理虧。
而且,自己家游戲,自己不是想怎么打就怎么打?
主場優勢,就算不耍賴,也能贏!
何況,張杭的看看女兒這四個字,精準地戳中了她心底最柔軟的部分。
那點隱秘的、被工作壓抑著的思念,此刻悄然抬頭。
她閉上眼,深吸一口氣,再睜開時,眼底的掙扎被強行壓下,只余下一種近乎自暴自棄的果斷:
“行!最多五天!”
“爽快!”
張杭的聲音立刻透出愉悅:
“不過,還有一點。”
“張杭,你有完沒完?”
安佳玲的耐心快被磨光了。
“別急啊。”
張杭的聲音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強勢:
“既然是賭,籌碼就得夠分量,你現在身體也調養好了,人也精神了,對吧?”
“所以賭約里,也包括你自己。”
“我贏了,你來了魔都,那我想碰碰你,抱抱你,親親你,這要求,合情合理吧?畢竟,你也是賭注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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