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情已經做了,重生這種事兒,怕是不會第二次降臨在自己身上。
關鍵,就算有機會,他也不想再重生
“我不知道?”
他薄唇微勾:
“林清淺,你真的了解你那個程默嗎?”
“了解他是誰?”
“了解他為什么接近你?”
“了解他所謂的死亡?”
他的話語如同毒蛇吐信,每一個字都帶著致命的暗示。
林清淺如遭雷擊,渾身劇震!
她難以置信地瞪著張杭,巨大的恐慌瞬間淹沒了憤怒:
“你,你什么意思?!”
張杭卻沒有回答。
他只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復雜難辨,帶著一種她永遠無法理解的、沉重的疲憊和一絲極其微弱的、轉瞬即逝的感嘆?
仿佛在嘲笑她的天真,也嘲笑這精心布置的一切。
然后,他不再看她,仿佛剛才那番話只是隨口碾碎了一只吵鬧的飛蟲。
他轉過身,對著一直垂手肅立在門口陰影處的陳思哲,聲音恢復了慣常的、毫無波瀾的命令口吻:
“思哲,聯系布朗大學那邊,之前提的那個推薦名額,盡快落實。”
說完,他不再停留,邁開長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陽光房。
算了吧,游戲結束了!
林清淺卻咬了咬嘴唇說:“我就算要出國留學,也用不著你幫忙!”
陽光房里只剩下林清淺癱坐在地毯上,渾身冰冷,如墜冰窟。
張杭那番充滿暗示的話語,像魔咒般在她腦海里瘋狂回響。
程默他到底是誰?他的死難道
該不會是被張杭整死的吧?
亦或者......有其他可能?
巨大的恐懼和前所未有的疑惑,如同冰冷的藤蔓,瞬間纏繞了她全身,讓她幾乎無法呼吸。
而張杭最后那句關于布朗大學的命令,更像是一紙冰冷的逐客令,宣告著她短暫金絲雀生涯的終結。
可她并不需要,這冷冰冰的逐客令!
黃鈺彗站在一旁,看著林清淺失魂落魄的樣子,又看了看張杭消失的方向,眼神閃爍不定。
她輕輕放下手中的睡袍,走到林清淺身邊蹲下,這一次,她像往常那樣溫言安撫:
“唉,清淺,布朗大學,杭哥給你安排好了。”
她的手指輕輕拂過林清淺被淚水浸濕的鬢角,動作輕柔:
“我覺得,這是最好的結局,有些事別問別想,你不能和自己過不去,忘掉程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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