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董......我們......我們在說劇本......”
趙影的聲音帶著明顯的顫抖,試圖做最后的掙扎。
她下意識地想往后縮,后背卻緊緊抵住了柔軟的沙發靠背,退無可退。
“劇本?”
張杭低笑一聲,那笑聲在安靜的房間里顯得格外清晰,帶著一種洞悉一切的了然。
他伸出手,修長的手指沒有去碰平板,而是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力道,輕輕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頭,迎視他灼熱的目光。
“趙影。”
他的拇指帶著薄繭,緩緩摩挲著她下巴柔嫩的肌膚,帶來一陣陣細微的、令人心悸的顫栗:
“在我面前,還需要演嗎?”
他的目光如同實質,從她瞬間慌亂的眼眸,滑向她因緊張而微微起伏的胸口,再落到她下意識咬緊的、泛著誘人水光的唇瓣上。
“我們之間,哪一次......不是最好的對手戲?”
他俯身,溫熱的呼吸徹底將她籠罩,帶著酒氣的、強勢的氣息撲面而來,最后的話語消失在兩人驟然貼近的距離里。
“唔......”
趙影只來得及發出一聲短促的驚呼,剩下的話語便被徹底封緘。
張杭的吻帶著不容抗拒的霸道,那熟悉又陌生的氣息,像洶涌的浪潮般將她淹沒。
膝蓋上的平板電腦無聲地滑落在地毯上,屏幕的光幽幽地亮著,映照著劇本上密密麻麻的批注。
而沙發上,另一場更原始更激烈的對手戲,已然拉開序幕。
趙影那點殘存的抵抗意志,在張杭熟練而充滿力量的掠奪下,如同陽光下的薄冰,迅速消融。
她緊繃的身體漸漸軟化,無意識地攀附上他寬闊的肩膀,指尖陷入他襯衫的布料,發出一聲似痛苦又似解脫的嗚咽。
窗外,橫店的燈火依舊璀璨,照亮著這個光怪陸離的造夢之地。
而套房內,只有壓抑的喘息和衣物摩擦的窸窣聲,在寂靜的夜色里,交織成一曲心照不宣的序章。
......
第二天。
天氣很熱。
九月的江州,已經入秋了,早晚清涼,但中午炎熱依舊,天像是被浸透水的藍布,悶得人喘不過氣。
灣流g550巨大的引擎轟鳴聲撕裂了機場上空的凝滯,平穩落地。
艙門打開,一股灼熱的地氣裹挾著熟悉的、混雜著機油和塵土的味道撲面而來。
張杭第一個步下舷梯,黑色襯衫的袖子隨意卷到小臂,露出一截線條緊實的手腕,上面戴著塊低調的鉑金腕表。
他微微瞇了下眼,適應著午后過分刺目的陽光。
“杭哥!”
一聲十足熱絡的招呼響起。
李茍那張圓潤、堆滿笑容的臉立刻出現在舷梯旁。
他小跑兩步,殷勤地想接過張杭手里并不存在的行李:
“可算回來了!想死我了!魔都那花花世界,沒讓你樂不思蜀吧?”
張杭瞥了他一眼,沒理會那伸過來的手,只隨意地拍了拍他肩膀,力道不輕不重:
“我說狗子啊,你現在油嘴滑舌的毛病又犯了?”
聲音帶著點調侃,卻自有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
李茍嘿嘿笑著,毫不尷尬地收回手:
“我這是純粹的看到杭哥,激動哈哈。”
他目光一轉,落在后面抱著孩子的凌妃和扶著凌妃母親的助理曹文身上,臉上的笑容更盛,腰也彎得更低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