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在波士頓,韓樂樂曾無意間提起張杭龐大的商業帝國,旗下員工早已是數以萬計。
那不是冰冷的數字,是無數個家庭賴以生存的根本。
她看著他眼中一閃而逝的沉重,忽然明白了這個男人肩上扛著的,遠不止是個人恩怨和情愛糾葛。
“我知道。”
她低語,將臉重新埋進他的胸膛,聽著他沉穩有力的心跳:
“我只是,不想看到你受傷,也不想看到美玉姐走到無法挽回的地步。”
她抬起頭,眼中帶著一絲近乎天真的希冀:
“難道真的沒有別的路嗎?比如合作?”
“合作?”
張杭像是聽到了什么有趣的笑話,低低地笑了起來,胸腔的震動帶動著懷里的林清淺也跟著輕顫。
他低頭,在她光潔的額頭上印下一個吻,眼神卻深不見底:
“寶貝兒,天真了。”
“我和余美玉之間,隔著凌云商會幾大核心的血債,隔著林威的滔天恨意,隔著無數真金白銀的損失和顏面掃地,更隔著......”
他修長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直視自已眼中那毫不掩飾的、近乎霸道的占有欲:
“你。”
他的指腹溫熱,力道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強勢。
“你是我的,清淺,這一點,永遠不可能改變,余美玉想把你從我身邊奪走,藏起來?這本身就是一條死路。”
他的聲音低沉而危險,帶著一種宣告主權的篤定:
“她唯一的合作選項,就是認清現實,放下她那無謂的驕傲和復仇,把你完完整整地送到我身邊。”
林清淺的心跳因為他這近乎蠻橫的宣言而驟然加速,血液沖上臉頰,分不清是羞惱還是別的什么。
她試圖掙開他鉗制的手指:
“我不是貨物!張杭!”
“你當然不是。”
張杭非但沒有松手,反而收緊手臂,將她箍得更緊,兩人的身體嚴絲合縫地貼在一起。
他低下頭,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耳廓,帶著一種令人心悸的曖昧和絕對的控制:
“你是我的女人,是我費盡心機,從地獄邊緣搶回來的珍寶。”
他的唇幾乎貼上了她敏感的耳垂,聲音低啞下去,帶著一種蠱惑人心的魔力:
“所以,別替她擔心了,她若識相,我自然給她留個體面,她若執迷不悟,那就只能看看,是我先碾碎她的凌云商會,還是她能動我分毫了。”
他語氣中的狂妄和絕對自信,讓林清淺一時失語。
她看著近在咫尺的這張臉,俊美得無可挑剔,眼神卻深邃得如同吞噬一切的黑洞,充滿了掌控一切的強勢和一種近乎病態的占有欲。
這樣的張杭,危險又迷人,像一株盛放在懸崖邊的罌粟,明知致命,卻讓人無法抗拒地想要靠近。
“可是......”
她還想說什么,試圖在他那強大的邏輯和氣勢下找到一絲縫隙。
“沒有可是。”
張杭打斷她,語氣是不容置喙的決斷。他忽然攔腰將她打橫抱起,突如其來的失重感讓林清淺驚呼一聲,下意識地摟緊了他的脖子。
“春宵一刻值千金,我的林大才女。”
“再一次。”
張杭抱著她,嘴角勾起一抹邪氣的弧度,眼中燃燒著赤裸裸的欲望:
“明天你還要漂漂亮亮地參加我的婚禮呢,現在,把那些煩心事都忘了......”
“今晚。”
他低沉的聲音如同最醇厚的酒,帶著令人迷醉的蠱惑,吻隨之落下,封緘了她所有未出口的話語和憂慮:
“只屬于我們。”
林清淺一愣,說:
“還有樂樂姐呢,她也在等你呢,我們,嗯,先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