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李超為什么這么做,重案隊搜集證據細節時,發現李超在精神病院治療期間,覺得自己能夠得道成仙,晚上睡覺時,腦袋還蓋著一個不銹鋼盆子。
鄭康三兩下就把面吃光了,他看向楊錦文碗里的面條還沒動,皺眉道:“怎么?不合胃口?”
楊錦文搖頭:“不是,太熱了,有點吃不下。”
“吃不下也得吃,這幾天你又不是沒看見,哪里有吃飯的時間,別餓著肚子。”
“好。”楊錦文點點頭。
片刻后,鄭康正用牙簽剔著牙,廚房的布簾掀開。
一個光著膀子、胸前系著圍裙的男人走出來,他把打包的兩個面碗遞給鄭康。
“鄭叔,打包的好了。”
“行。”鄭康掏出錢包,遞給他五十元:“幫我寫一個收據。”
“明白。”男人笑了笑,跑去柜臺找筆,彎腰寫好后,連同找的零錢遞給鄭康。
男人熱情招呼道:“鄭叔,常來啊。”
鄭康點點頭,臨出門前,問了一句:“小英呢?”
“在后廚呢,后廚馬路牙子涼快一些,她哄孩子睡覺呢。”
“行,下次再來。”鄭康揮了揮手,帶著楊錦文走出門。
建民路的街上有一家舞廳,三家臺球室,八家錄像廳。
楊錦文手里提著兩個面碗,這會兒還沒打包盒,面條都是鋁制飯盒裝著的。
九十年代的夜晚,街上的燈沒那么亮,車沒那么多,大街上全是騎自行車的。
他們走到健民路后面的一條小巷子,來到路邊停著的一輛桑塔納,鄭康拉開駕駛席的車門。
楊錦文把手里的飯盒遞出去:“徐叔,江叔。”
“哎喲,快餓死我了!”
江建兵接過袋子,從里面拿出一個飯盒遞給方向盤后面的徐國良,一邊問道:“辣不辣啊?這么熱的天,不辣我吃不下。”
鄭康挖苦道:“太辣了,我怕你溝子受不了。”
“滾呢。”江建兵翻了一個白眼。
“有什么情況嗎?”
江建兵瞪了他一眼:“別問,問就有事兒,管住你的烏鴉嘴。”
鄭康一把掐住他的臉:“說誰呢?”
江建兵掙脫開,哈哈一笑:“在你徒弟眼巴前,讓你沒面子了?小楊,要是想背叛師門,就跟我,我帶你。”
楊錦文笑了笑,當著沒聽見這話。
鄭康瞪了江建兵一眼:“吃你的面吧!”
楊錦文打開后座車門,準備進去待一會兒。
兩個人剛要上車,操控臺上的步話機響起。
“喂,喂,老江,老鄭。風臺路的錄像廳,趕緊過來,出大大事情了!”
江建兵嘆了一口氣,把手里的筷子往飯盒里一扔,拿起步話機吼道:“什么情況?”
對方回復道:“一對年輕情侶被一伙流氓給砍翻了!”
“我靠,重案啊!”
徐國良猛地抬起頭來,面也顧不得吃了,把面碗往江建兵懷里一塞,快速地插進了車鑰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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