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我們分局的三位同志鄭康、江建兵和楊錦文守在樓下,剛要抓捕跳窗出來的彭宇。
田雄在窗戶前看見下面有警察蹲守,于是就舉槍向樓下扣動扳機。
要不是楊錦文提醒,鄭康和江建兵可能就交代了……”
說到這里,何金波摸了摸鼻子,想著楊錦文的手里拿著的彈弓,有些不好意思。
楊國昌皺眉道:“繼續講,后來呢?”
“田雄開完槍,準備跳窗的時候,楊錦文用彈弓把對方給打了回去。
接著,我們的人沖進臥室,田雄槍膛里還有一發子彈,想要射我們,于是就被廖大隊開槍擊斃了。”
“不是……”溫墨一臉驚訝:“楊錦文用彈弓把人給打回去的?他哪里來的彈弓?你們城北分局什么時候配備了這個玩意兒?”
何金波苦笑道:“這是我以前用來練習槍法的,是我給他的。”
“為什么不給他配槍?”
“呃……”
陸少華趕緊解釋道:“新警員嘛,還在考察期間。”
楊國昌看了一眼楊錦文,后者人高馬大,身體貼著墻根,比貓子高出兩個頭,算是會議室里長的最高的。
“胡鬧,非常時期,還信不過自己的同志?給他配槍,我說的!”
“是,是!”何金波連忙點頭,他不能讓陸少華接這話。
溫墨問道:“跳窗的那個彭宇,我聽說也是楊錦文抓的?”
“是他抓的。”
溫墨點頭:“不錯,處理的很好!這事兒記錄在冊。”
他這話一說,坐在會議桌末尾的溫玲,轉頭對楊錦文眨了眨眼,那意思仿佛在說:瞧見沒,俺爸稀罕你。
楊國昌沉吟道:“這個案子也是大案,犯罪事實清楚,罪魁禍首田雄被擊斃,但其他人的口供一致。
城南大隊在這個事情上,處理失當,造成了嚴重的損失!我和溫支隊剛從醫院回來,那兩個受傷的警員同志還在搶救。
富慶花園這個案子發生在城東,由嘉興分局去偵辦。
至于705案,陸局,就交給你們城北分局刑警大隊負責。”
聽見這話,陸少華高興不起來,何金波也是一臉苦悶。
很明顯,這個大巴車搶劫案的五名歹徒,不可能還待在安南市,肯定已經逃竄到外市、或者是外省。
茫茫人海,大海撈針,去哪里查?
沒有一年半載,或者三五年,要么就是五六年,不可能將全部犯案人員抓獲歸案。
溫墨見他們犯難,開口說:“這個案子,不是你們城北分局單打獨斗,有我們市局全力配合,提供一切資金和技術支持。”
何金波不吱聲,他腦海里能想到的就是無休止的去走訪、去調查。
而且還不是安南市,可能是全國各地去排查,去追蹤這伙好人,將是多么辛苦和艱難的事情。
楊國昌根本不給他們反對的機會:“事兒就這么定了!咱們繼續說案子,梁小軍和梁小兵的身份信息,是怎么出現在華東汽車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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