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沒亮,她就帶上自己家養的雞鴨進城,去農貿市場販賣,派出所的推測是,她應該是湊路費,帶著女兒離家出了。
不過,派出所的一個老警員產生了疑問,因為秦雪蘭的宿舍里,除了她的書包之外,衣服并沒有帶走。
而且她也沒有向同學和老師告知自己的去向。”
聽到這里,楊錦文神色越來越凝重,溫玲也是如此。
說是城南衛校近幾年多名女生失蹤,但卻沒有一個直觀的概念。
當一個個名字被說出來,彷佛立刻被賦予了生命。
溫劍也是這樣的感覺,他深刻的明白,單拎一個失蹤案出來,并不會覺得是多大的案子。
派出所每年都會遇到數十起失蹤事件,來報案的家屬都是很著急。
派出所查到的情況,有的是單純離家出走,有的不知去向,也一直找不到人。
這些失蹤事件都是單一的,沒有任何共同點。
然而,把城南衛校這些失蹤案串聯起來,那就很嚇人了。
他仿佛感覺到,有一只巨大的黑手,籠罩在城南衛校的上空,隨時準備擄走這些女學生。
蔣扒拉吐出一口氣,繼續道:“最后就是今年,發生在上周的事情,一個叫馬微微的女生失蹤。”
富云點點頭:“我昨天去過城南衛校,也去馬薇薇的宿舍看過,跟前幾年的情況相同,這個女孩的行李都在。
她的床下放著一個編織袋,冬天和夏天的衣服都在袋子里,書和一些日用品也都沒帶走。
學校通知了她的父母,我也見過他們,但是學校方面……”
富云嘆了一口氣,散發出一種深深的無力感。
楊錦文把他們所說的這些情況都記錄下來,然后抬起頭來。
“蔣隊,我問一個問題。”
蔣扒拉拿出煙盒,把香煙遞給給富云、溫劍,拿給溫玲時,她搖了搖頭。
楊錦文接過來一支,沒有點火,問道:“既然你們查出這么多問題來,按道理來說,城南分局不查的嗎”
蔣扒拉吸了一口煙,盯著他,一字一句地回答道:“要是廖隊還在的話,我們肯定查,但大隊長換了人,現在沒這個時間。”
他這話說的很隱晦,楊錦文和溫劍都聽懂了。
“那你們為什么要私下查呢”
蔣扒拉和富云對視一眼,兩個人都沒有吱聲。
楊錦文看著自己記錄的情況,其中一個失蹤女孩的名字映入眼簾,秦雪蘭。
他似有所感,立即問道:“前不久,咱們犧牲的那名同志,叫秦風,他和秦雪蘭是不是有什么關系”
聽見這話,蔣扒拉抽煙的動作微微一滯,眼神惡狠狠地瞪著楊錦文。
富云咂了咂嘴:“你小子這腦子是怎么長的你這么會聯想”
“難道不是嗎”楊錦文眨眨眼:“你們不可能無緣無故去調查這些失蹤女孩,對吧”
蔣扒拉的眼神變得柔軟了,用手指頭點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