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子道:“如果這七個人都是在校外失蹤的,那也不排除是學生干的吧就只查教職工,范圍是不是太小了。”
蔣扒拉皺眉,看向貓子,他的人竟然消失了。
蔣扒拉又轉了好幾次腦袋,才在楊錦文的背后找到他。
“我說,你小子能不能站在一個地方別動!”
貓子委屈極了,只好露出身來。
富云嘆氣道:“小貓說的也對,這個事情我們也想過。可是,單單調查學校的教職工,我們都要費很大力氣了。
要是把近些年就讀的學生也算在內的話,不進行大規模排查,肯定找不出線索來。
算上你倆,我們才四個人,要查到什么時候去”
楊錦文沉吟了半晌,開口道:“思路是對的,不過要從幾個方面入手才行。”
蔣扒拉拿出煙來分,一邊道:“你說說看。”
楊錦文瞇著眼,盯著線索板,分析說:“首先,咱們得從這些失蹤女生入手,最重要的是第一名失蹤女生張倩。
她是在1992年失蹤,咱們先要確定,她是不是第一個失蹤的人,在92年之前,還有沒有人失蹤。
如果她是第一個失蹤的女生,我們假定兇手盯上了她。
這是兇手第一次作案,按照犯案人員心理特點來說,他是不是要挑選熟悉的人下手
如果雙方不認識,那么綁架和誘拐的行為,肯定就會發生,興許能找到目擊證人,或者是查到一些線索。
1993年,女生汪琳失蹤,她跟張倩失蹤的時間大致一樣,也是春節過完、返校期間,對吧”
蔣扒拉點頭:“沒錯。”
富云欲言又止,但是楊錦文正在分析,而且方向是對的,所以他選擇閉上了嘴。
楊錦文看向另一張線索板,上面貼著張倩和汪琳的照片,照片拍攝的背景都是在學校里。
楊錦文端詳著她們的照片,然后看向照片
片刻后,他喃喃道:“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共同點,這些失蹤女生的老家都在農村,也就是說,她們不是城里人。
一旦這樣的人失蹤,學校不會太重視,家住農村的話,父母也沒能力左右案件調查,來城里都要辦暫住證的,當父母的怎么去找她們”
“對啊!”貓子一拍腦門:“那這么說來,兇手肯定是很熟悉這些失蹤女生的家庭情況的。”
楊錦文搖頭:“也不一定,區分農村人和城里人很簡單,單看外表和神態,就能辨別出來的。貓哥,你可以去城南衛校看一看,我相信你都能分辨出來。”
蔣扒拉吐出一口氣:“麻繩專挑細處斷!這狗日的,不要讓老子抓到他,不然,我非得弄死他!”
楊錦文繼續分析道:“如果調查準確的話,1994年,是一個空檔期,兇手沒有進行作案。”
說完后,他看向蔣扒拉和富云:“如果要查學校的教職工,那就得查94年,有沒有教職工因事請假、或者是外出學習等等情況。”
一聽這話,蔣扒拉和富云趕緊拿出隨身帶著的筆記本,把這條線索寫下來。
見他們在記錄,楊錦文又道:“五年時間,這么多女生失蹤,兇手挑選的目標也很明確,都是農村出身的女孩。
因為交通、家庭背景和各種情況的限制,這些女孩的家里人都沒有能力找她們。
那么犯案人的年齡不會太小,經濟條件也不會太差,我估摸著就是城里人。
年齡比城南衛校的學生要大一些,但也不排除他在學校就讀過……”
說到這里,楊錦文突然停住了,他望著線索板怔怔出神。
蔣扒拉從手里的筆記本抬起頭,催促道:“你繼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