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溫墨和楊錦文被帶去一個豪華的包廂。
片刻后,一個穿著西裝的中年男子,推門進來,瞟了一眼后,臉上驚訝道:“溫支隊,什么風把您吹來了。”
說完后,他馬上打開門,向外面吼了一嗓子:“誰他媽負責這里的我們不上酒水果盤趕緊拿來,沒一點兒眼力勁!”
罵完人后,廖凱一臉笑嘻嘻的進來,坐在溫墨旁邊。
他先是看了看楊錦文,然后笑道:“溫支隊,上次見到您,還是幾年前了,這次來找我,有什么事兒嗎
哎喲,我這嘴,不管什么事情,我老廖能幫忙,肯定幫忙,溫支隊的事兒就是我的事兒。”
溫墨冷著臉:“那把你這個歌舞廳給封了”
廖凱一下子嚴肅起來,身體后仰。
“開玩笑啦。”溫墨笑著,拍了拍他的膝蓋。
廖凱也跟著笑道:“嚇死我了,他們說溫支隊不愛開玩笑,沒想到,溫支隊開起玩笑來,怪嚇人的。”
溫墨又馬上轉換了臉色,嚴肅地問道:“最近這段時間,你這里沒搞那些雜七雜八的事情吧”
廖凱腦袋搖晃的像是撥浪鼓,拍著胸口保證:“溫支隊請放心,絕對沒有,將來也不會有。”
溫墨點頭:“我來,就找個人。”
“您請說。”
“在你們這里唱歌的女孩,有沒有一個叫茍麗的”
“茍麗”
廖凱轉動眼珠,看似在回想,其實是在權衡利害關系,他摸不透溫墨為啥突然來找這個人。
混場子的人,大多都比較謹慎。
溫墨道:“別裝糊涂,這里面沒你的事兒。”
廖凱忙不迭點頭:“我這里是有這么一個人。”
“她人呢帶過來。”
“請假了。”
“請假了什么時候的事情”
“就前幾天。”
楊錦文插話道:“具體是哪一天”
“那我得去問問,我也不是很清楚。”
溫墨催促道:“趕緊去,什么時候請的假,請了幾天為什么請假,給我搞清楚。”
廖凱點頭:“那你們稍坐,我去去就來。”
說是去去就來,卻讓溫墨和楊錦文等了二十來分鐘。
廖凱回來后,表情輕松了不少,顯然是已經打聽過茍麗的情況,會不會給場子惹上麻煩。
他道:“十號早上,茍麗請的假,說是想休息一個月,我們經理批的假,至于原因,說是身體不舒服,其他的我們就不知道了。”
楊錦文問:“她住在哪里有沒有什么親戚在市內”
廖凱點頭:“有,她有一個哥哥,我是見過的,她哥哥是開錄像廳的,他們兄妹倆住在哪里,我就不知道了。”
“錄像廳在哪里”
廖凱皺眉:“那我再去問問”
溫墨道:“把和茍麗關系好的同事都叫來,我們自己問。”
“不是,姑娘們都在臺上唱歌呢。”
“那就換節目!”
“行。”廖凱匆匆離去。
這回,廖凱回來的很快,帶著四個姑娘,魚貫進入包廂里。
姑娘們很懂事,知道唱歌有風險,一進門,就習慣性的站成了一排,兩手放在胸前,顯然平時沒少操練。
溫墨瞥了一眼楊錦文,還算正經。
“你來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