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勇嘆了一口氣,搖搖頭:“還沒時間去查。”
“把這個事情確定下來,要真是像楊隊分析的情況,銀行就不要蹲守了,免得浪費人力。”
“是。”
這時,何金波想要表現的心思,一下子沒了。
肚子里的問題,也不好再問下去。
但溫墨是了解他的,一看就知道他心里揣著事兒。
“何隊,你們重案隊查的怎么樣”
何金波反問道:“剛說云城那邊偵查到一個女人去銀行取過錢,他們那邊有這個女人的素描畫像嗎”
溫墨搖頭:“案卷在你手上,你可以看看。”
何金波趕緊翻閱案卷。
溫墨又道:“案發是在96年,銀行的監控形同虛設,根本沒拍到人。
而且,據銀行工作人員說,取錢的時候,這個女人進行過偽裝,所以現在咱們只知道這伙歹徒中,是有一個女人的,但也不確定,也有可能是男人假扮的。”
何金波瀏覽了一下卷宗,抬起頭來道:“我們倒是有這個女人的素描畫像。”
聽他這么一說,會議室里的人都睜大了眼。
包括萬峰、章勇都是驚訝的。
但重案隊的幾個人,包括姚衛華、齊斌、蔡婷、貓子在內,都只是笑了笑,并不抱著太大的希望。
畢竟,兩個孩子的描述,能有多靠譜
何金波也是這么認為的,他道:“我們重新走訪了化肥廠的家屬樓,偵查到十號下午,案發之前,有一個女人上門推銷過洗碗精。
當時,202和104號房的住戶開過門,看見過這個女人。
所以,我們楊隊就根據目擊者的證詞,把這個女人的相貌給畫了下來。”
何金波說完之后,把手里的一張素描遞給了溫墨。
會議室的老幫菜們立即起身,紛紛圍了過去。
只要鎖定這伙歹徒中一個人身份,那這個案子就有突破口了,破案也就近在咫尺。
就算一時半會確定不了身份,但只要素描精確,就可以向社會征集線索,發出懸賞通告。
畢竟,96年8月,發生在云城的這起案子,云城刑偵支隊用了兩年時間,連一點眉目都沒有。
然而,當溫墨拿到手上,瞟了一眼素描之后,微微皺起了眉頭。
不僅是他,萬峰和章勇都是表情古怪的看向何金波。
溫玲也瞟了一眼,看向楊錦文,皺眉問道:“這個女犯案人,你是照著葫蘆娃里的蛇精畫的吧”
何金波眨了眨眼,趕緊看了看自己手里另一張素描,立即喊道:“不對,那張是蛇精,這、這張才是對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