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當早上曲雅質問她的時候,她就挺生氣的,回懟了曲雅兩句。
一直到現在,雖然兩人都不再提發生過的事,但其實彼此心里都有結了,這也是方婷沒跟著曲雅去吃飯的主要原因。
這種情緒弄得她的確沒胃口。
司野和程斬在聽的過程里很少說話,尤其是程斬。
現在這么看,所有值得懷疑的地方都能對得上了,照方婷這么一述說,不管是曲雅的恐懼,還是方婷的恐懼,那都不叫恐懼了。
唯獨要確認的是,曲雅到底有沒有說“夢話”,如果真說了,那她到底要殺了誰?
還有,她要誰替她殺人?
這些問題顯然方婷不知道,司野問她,她也挺茫然的。
“她那種文文靜靜的哪會跟什么人結仇啊,就算是感情方面的,我覺得也沒必要落下那么大的心理仇恨吧。”
方婷對于感情上的事看得很開,就是一切隨緣,不強求也不逃避,感情來了想去追求就去追求,但如果這段感情不是自己的,那她也不會緊攥著不放。
關于這些道理,那晚方婷也跟曲雅說了,曲雅當時也想得挺明白,跟她說,心里怨恨歸怨恨吧,可我總不能在一棵樹上吊死。
這不想得很明白嗎。
所以司野跟方婷說,“可能她就是在說夢話呢,正做著夢呢,說些狠話也挺正常。”
這不足以說明曲雅一定反常。
方婷抿著唇沒說話,眉間似有思考。
程斬抓住問題的關鍵,一針見血問她,“你還看見什么了?”
他這么一問,司野也馬上就恍悟了。
對啊,一定是看見了什么常人不能理解的事,她才會把曲雅往中邪了想。
方婷聞言,擱置桌上的手指竟明顯地顫了一下,下一秒她收緊了手,似乎在克制心頭的緊張。
良久后她抬眼看著他倆,那眼神里有明顯的驚懼。
“我看見了個……影子。”
司野心口驀地一提,影子。
倒是程斬,對于她說的這話起了興趣,問她,“說說看。”
方婷舔舔唇,又是想了少許,再開口聲音干澀,“除了我和曲雅,我們屋里……還有人。”
最后三個字幾乎是壓著嗓子說的,說完之后自己也是一哆嗦。
司野問她,“還有人的意思?”
“就是有人在我們屋,但轉眼就不見了,我感覺更像個人影,但怎么可能呢?”
方婷說到這,又把那天醒后的遭遇說了一遍。
看見人影?
程斬問,“是人影,確定?”
方婷想了好久,一點頭,“確定,如果是個大活人,我不可能找不到,而且……”她遲疑,又清清嗓子,“我之后偷偷在老關電腦里查了監控,那個時間段我們屋根本沒有生人進也沒有生人出。”
可如果是人影,那又怎么解釋呢?
方婷解釋不了,但心生寒意,總覺得這種事愈發詭異,不能用常人邏輯去分析。
“還有這個。”
她說著,從包里掏出樣東西來,用紅布包著的,鼓鼓囊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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