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行舟說道:“我對他的感情就挺古怪的,一直以來我和他之間就好像是一場交易,他教我東西,也救了我,而作為回報的話,我要在他死后完成他的夙愿……”
“我始終認為,我跟他之間真就是一場交易,從來都沒有別的定義,盡管他教我東西,可我卻沒有和他行過拜師禮,他也從來都沒有要求過。”
梁景玉說道:“那你就抱著,抱大腿的心態好了。”
趙行舟看了他一眼,說道:“可我也能感覺到,他是從來沒有說過,但他也是真拿我當徒弟來看的,而且我更能感覺到……他很需要有一個人,給他送終。”
“他真要是死在你眼前,你也不至于不管吧?不可能直接扔到焚化爐爐里,就給燒了吧?”
趙行舟搖頭說道:“不是你說的這么回事,算了,不提這個了。”
梁景玉也不說了,他們兩人的事外人其實是很難評斷的,但他也從趙行舟的身上看出來了,他是挺重這份感情的。
另外一頭,金陵,新街口。
辦公樓里的程曉初,在跟趙行舟掛了電話之后,就被氣的直磨牙,眼前公司的文件,是一點都看不進去了。
她的脾氣是挺不好,但她自己都沒意識到,自己居然會跟一個只見過幾次面的男人,較起勁來。
“嗒嗒,嗒嗒嗒!”
辦公室外的走廊里,傳來了一陣清脆的高跟鞋的聲音,門被推開后,程曉初的兩個閨蜜,馮姣容和祝頌韻就走了進來。
“快下班了,走吧,姐們,今晚我們得要去開趴,慶祝一下我脫離單身,馬上就要走入婚姻的殿堂了。”祝頌韻來到程曉初的身旁說道。
程曉初瞥了她一眼,說道:“我勸你最好離這些死男人遠一點,看著老實巴交的,嘴里一句實話都沒有。”
祝頌韻:“???”
馮姣容眨了眨眼睛,說道:“千萬不要告訴我,你被哪個男人騙財又騙色了……”
程曉初繼續磨著牙,心里那股氣就是下不來。
祝頌韻有點懵的說道:“你怎么又冒出個男人來,那個什么行舟的人,不是沒在金陵嗎?”
馮姣容嚇了一跳,說道:“你什么時候跟趙行舟扯到一塊去了?”
程曉初站起來,冷笑道:“以后不用提他了,他馬上就要死在醫院里了。”
祝頌韻看了她一眼,在馮姣容的耳邊說道:“我跟你說,她這個態度就很危險了,你什么時候見過有哪個人,還是個男人,能把她給惹得這么火的?”
馮姣容頓時恍然,說道:“淪陷了?”
“嗯,搞不好還是泥足深陷呢……”
程曉初站了起來,說道:“你倆在這等著,我去臥室里換一套衣服,今晚嗨起來,不醉不歸。”
程曉初走向辦公室里的套房,馮姣容驚愕的攤著手,說道:“她居然還要喝酒?瘋了,我現在是真好奇,那個趙行舟到底對她干了什么,居然讓這位姑奶奶如此火冒三丈,簡直是……人才啊。”
“不管他,過幾天我就要結婚了,趁著這段時間,咱們最好是天天夜夜笙歌才好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