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曉初簡單的介紹了一下自己的身份。
“伯母您好,號碼是我弟弟給我的,他和小潤是校友,關系一直比較好,這次我弟弟出了點事情,想和小潤打聽一些事情,不知道她方不方便接一下電話。”
那邊傳來了低聲的啜泣聲:“你等一下,小潤最近身體不好,我看看她是不是醒著。”
此言一出,病房里面的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看來那個女生也中招了,還好張浩洋已經昏睡過去了,不然還不知道會鬧成什么樣呢。
過了幾分鐘的時間,電話那邊換成了一個女孩子的聲音,不過十分的虛弱:“姐姐好,我是小潤,浩洋出什么事情了?”
程曉初趕緊說道:“我弟弟現在生命垂危,被人下了降頭術,就是那個獅城男人,我想問一下你有沒有那人的其他信息,還有,你是不是也生病了,我是說特殊的病。”
那邊小潤沒有回答,反而是之前那個婦人的聲音:“我女兒是病了,莫名其妙的,現在在醫院呢,但是一直都沒有查出來病因是什么,你們知道我女兒怎么了嗎?能不能救救她啊?”
隔著電話,程曉初姑姑和小潤的母親同時忍不住放聲哭了出來。
趙行舟接過程曉初手里的電話,說道:“您先別哭,如果小潤和浩洋一樣的情況,那我們也會盡力幫忙的,現在您能不能把事情的經過和我們詳細的說一下。”
婦人穩定了情緒之后說道:“我女兒三天前放學回家后就說很不舒服,原本我以為她是感冒了,就給找了一些感冒藥吃,吃完藥之后她就回臥室睡覺了,晚上我喊她起來吃晚飯,可是小潤剛坐起來就吐了,吐出來很大一灘黑血,里面還有一些小蟲子。”
“給我嚇得趕緊將孩子送到了醫院,我以為是感染了寄生蟲之類的,可是化驗和檢查都做了一遍了,也沒有找到孩子的病因,現在小潤每天只有幾分鐘的時間是清醒的。”
“你們打電話的時候她剛醒,現在……現在……嗚嗚嗚……”
趙行舟又和她說了幾句,說自己會想辦法救兩個孩子的就掛斷了電話。
“桑松,有辦法解開這降頭術嗎?”
桑松搖搖頭:“張浩洋中的降頭術十分的棘手,需要的藥不好找,并且解鈴還需系鈴人,想要解開他的降頭術,我們必須要找到下降的人。”
事不宜遲,這種事情難不倒財大氣粗的程家人,程曉初的姑父立刻打電話安排了包機,張浩洋的情況沒有辦法搭乘正常的客機,只能包機了。
他們要親自去一趟獅城,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這次趙行舟和桑松帶張浩洋去,其余人都留在這邊等消息。
趙行舟看著想要一起去的張浩洋父母,說道:“這是為了安全起見,那人能下一次降頭,就能有第二次第三次,我和桑松能自保,也能保住張浩洋,但是去太多人的話我們兩個照顧不過來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