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浩洋說完又想了想,然后語氣十分的肯定說道:“沒錯,他就是獅城人,之前我并不知道他是哪里人,有一次我和那個女生聊天的時候無意間透露的,說那個男人答應她只要和他在一起,就在獅城給她一個奢華的后半生。”
桑松繼續問道:“你的生辰八字,或者是頭發、指甲這些,有沒有人特意收集過?”
張浩洋搖搖頭:“國外不注重這些的,并且每年的生日party也都是好幾個人同學選一個中間的日子一起慶祝,我過生日只和爸媽過,或者是回國和大伯還有小初姐一起,至于指甲和頭發,我沒注意,可是沒有人那么惡心去撿別人剪掉的指甲。”
桑松松了一口氣,不過臉色還是十分的難看,說道:“你是中了降頭術了,并且中了藥降和蟲降,至于誰給你下的藥降,誰給你下的蟲降暫時我們也區分不出來,這兩種降頭術都是通過物理性接觸才能給你下到身上的。”
張浩洋震驚的問道:“我喜歡的人給我下了降頭術?”
桑松搖頭:“我懷疑是那個獅城男人給你下的,你能不能仔細想想,和那個人男人接觸中有沒有一起吃過飯之類的,特別是在你動手打完他之后。”
張浩洋馬上就點頭了:“有的,打完他之后差不多一個星期的時間吧,他找到我,說想和我和解,并且以后都不會再糾纏我喜歡的那個女生了。”
“我覺得被打的都主動和解了,我要是不同意顯得很小氣沒有格局,所以就同意了,那天我們三個一起吃的飯,席間他給我敬了一杯酒,還給……還給那個女生也敬酒了,既然我都中招了,她會不會也有事啊?小潤是不是也會有事啊?”
趙行舟真想夸一句大情種,自己都已經是死到臨頭了,還在想別人是不是中招了,不過換位思考一下的話,自己也會這么擔心程曉初,這么一想,倒是對張浩洋的看法改觀了不少。
趙行舟趕緊出聲安慰情緒有些激動的張浩洋。
“我們一定會查清楚的,你先別激動,你現在身體經受不住的,萬一出了什么事情你的小潤誰去保護啊,你先穩住情緒,事情我們會調查清楚的。”
張浩洋眼淚吧嗒吧嗒的掉了下來:“姐夫,你一定要救救我啊,也要救救小潤,姐夫,只有你能幫我了。”
“好好好,你別激動,我一定不會坐視不理的。”
好不容易安撫住了張浩洋的情緒,又在他手機里面找到了那個叫小潤的女生的聯系方式,趙行舟撤掉內力之后,張浩洋沒多久就昏睡了過去,只不過這次因為有趙行舟的內力,他看上去沒有那么痛苦了。
趙行舟將張浩洋的手機遞給了程曉初:“都是女孩子好溝通一些,你打個電話問問看,有沒有什么情況,最重要的是要那個獅城男人的信息。”
程曉初在病房里面撥通了那個女生的電話,響了很久都沒有人接,直到自動掛斷,程曉初的姑姑剛才就醒了,也得知了自己兒子中了兩個降頭術的事情,眼淚就沒斷過。
“再打。”桑松對程曉初說道。
程曉初一直打了四五遍,那邊才被接了起來,然而并不是那個叫小潤的女孩子,而是一個中年婦女的聲音,帶著疲憊沙啞。
“你好,這是我女兒的電話,請問你是哪位?找我女兒有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