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行舟三人的包機落地之后程家人都來了,將張浩洋送到療養院安頓好之后一行人去了飯店,在金陵最大的酒店,張浩洋父母給趙行舟和桑松辦了接風宴,更是答謝宴。
席間張浩洋父母不斷地感謝著趙行舟和桑松,與之之前的態度兼職是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趙行舟在國內吃好喝好,順風順水的,在獅城的趙家主脈幾人卻已經處于水深火熱之中了,由于趙行舟和桑松兩個人都給他們下了降頭術,并且兩個人都是剛入門的新手,下手不知道輕重是一方面,就連手法是不是全對都不好說,所以中術的那幾個人癥狀都不一樣,發作的快慢也不一樣。
獅城這邊的生意是趙世海親自來的,因為國內的局勢已經沒有多少挽救的機會了,所以趙濟山決定讓趙世海辭掉國內所有的職務,無論是官面上的工作還是背后公司的一些職務,全部都拋掉了,低調的帶著幾個人轉戰獅城,打算給趙家謀一條后路。
一起前來的都是趙世海這一輩兒的人,分別是趙家主脈其他幾房的中堅力量,所以這次趙行舟下的降頭術,基本上一舉將趙家主脈的中間層全部砍折了。
最先發作起來的就是趙世海,在國內的時候有老爺子坐鎮他還能收斂一些,這來到了獅城,天高皇帝遠的,他算是徹底放開了本性,白天帶著人忙著生意上的事情,到了晚上就像是脫了人皮的畜生一樣。
燈紅酒綠的夜生活,淫靡的作風就不算什么了,然而因為從高位上驟然下來所導致的心理落差讓他漸漸地心里開始有些扭曲。
看著坐在自己左右兩側穿著暴露給他倒酒的陪酒女,趙世海笑著問道:“你們覺得今天晚上你能掙多少錢?”
陪酒女笑著貼近趙世海的身邊,靠在他的耳邊輕聲說道:“我今晚能掙多少錢不是取決于找老板嗎,只要您高興了,就算不給小費也可以啊,只要以后趙老板只找我一個就行了。”
另一側的聽了趕緊也倚在了趙世海的身上,語氣嬌滴滴的說道:“那可不行,趙哥哥不是說了嗎,你是最喜歡我的,怎么可以不找我呢。”
趙世海醉眼朦朧的看著身邊的兩個女人,她們的身上都有自己心里那個人的影子,所以才會每晚來這里都找她們,可是現在他突然覺得有些惡心。
自己深愛的女人,怎么可以是這種地方的人能比的上呢,哪怕只有一點點相像,那也是褻瀆了自己深愛的女人,她們不配,任何人都不配像她。
臉上的神色變得有些陰狠,在昏暗的燈光中看著就像是地獄里面爬出來的惡鬼,他拿起桌子上面的香檳杯子,敲碎之后只能用那碎片劃破了兩個女人的臉,一個是眼睛像他的愛人,那就讓她永遠失去這雙眼睛,還有一個鼻子很像,那也不能留下來。
趙世海瘋了一樣的將兩個女人騎在身下,手里的玻璃碎片無情的刮著女人的臉,音樂間隙中女人的哀嚎聲無比的凄厲驚悚。
包房里的聲音很快驚動了夜店的保安,幾個保安闖進來的時候不由得被嚇的小腿肚子發軟,這里像是煉獄。
兩個人女人面目全非,有一個女人的眼珠子都掉了出來,此時渾身是血的兩個人癱在地上不斷地痙攣抽搐,眼看著人就要不行了,這里都是最豪華的包間,出入這幾個包間的人也都是非富即貴,遠遠不是幾個保安就能做主的事情了。